裡面的保安真怕手,跑出來驅散看熱鬧的人,也對他們小聲說:“不正常,這裡不正常,不是這裡的住戶,自己家在哪裡自己都不知道。快散了吧,快散了吧,不定是個亡命之徒。”
看熱鬧的行人全部散了,艾綰綰搖搖晃晃地站着,又在保安的盯梢下把汽車開走。燒得很難,傷口還很痛,眼前的景不斷的飄浮飄移,好幾次都差點釀出車禍。
“不行,這樣不行,得趕緊去醫院。我要死了,程清瑤求之不得。沒把搞死,我怎麼都不能死。”艾綰綰爲了治病,把汽車開到二手市場,這新書買來的時候八十五萬,用了三年的時候,只給估價四十萬。
雖然掉了一半,但二手車能有這個價還算是良心價,把車裡的東西收拾了收拾,就把車給賣了。錢當時就到了帳,然後拿着錢去醫院輸。
沒敢去昨天那家醫院,怕他們要補餘款。換了一家,掛的急診,連病房都省了。說句實在話,艾綰綰從來沒這樣結省,花錢向來大手大腳,都是形勢的。
再轉念一想,程清瑤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擁有莫家上千億的資產,要什麼就有什麼,簡直就是呼風喚雨,和簡直就是兩種世界。
心中更是恨了,磨着牙發誓:“賤人,你給我等着瞧,不把你弄死,我艾綰綰就算白活。”輸三瓶全是大瓶,等全部輸完就差不多要到傍晚時分。
還記着華先生的生意,不是想賺錢,而是想省房費。再說,牀上那種事要看男人的本事,有些男人能整一兩小時,有的兩分鐘就解決,很好弄的。
給華先生發了一條短信:“晚上八點,公寓見。”艾綰綰髮完短信,自己把點滴調快了一些,車裡盤出來的東西有點多,不能全部帶上,要找地方放一放。
放哪裡合適?
想來想去,給妮打了一個電話:“六點鐘到你那裡,你把房間收拾收拾風,再弄幾個可口的菜等我過去。我今晚在你那裡吃個飯,順便聽你講講程清瑤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