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被端木韻帶歪,又被艾綰綰帶歪。傷之後,生死關頭,頓悟了許多。寫信的時候又明白了許多。這封信是全部的內心,也是最真實的內心。
真的放下!
真的只做一個拿錢的代孕!
堯堯,祝福他。
莫家,永遠不會再來。
等日後堯堯長大爲一方霸主,同樣會在遠方默默的祝福他,爲他歡喜爲他驕傲。謝莫離和程清瑤將和清漣的兒子培養的那麼優秀,不會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
不會!
永遠不會!
當然,還要去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找一個真正懂的男人。從此以後,莫離就是程清瑤的,會慢慢忘記,不再垂涎。
就這樣吧,再見!
就這樣吧,恩!
恩這四年邊所相的每一個人,是他們教會長……林馨兒走了,理完最後的事,帶着傷和微薄的行李離開了這座城市。去了哪裡,只有莫離一個人知道,連程清瑤都不知道。
不過,莫離念的和最後的放下,有派人要背後默默地關照,讓儘可能地順。最後嫁了一個有點瘸的男人,不算特別完,但是真心。
和莫離程清瑤那樣,捧手裡怕摔了,含裡怕化了!
林馨兒也沒有告訴他堯堯的事,盡心盡力的養屬於他們的一對兒,一家四口其樂融融。但是,無數個午夜夢回的時候,林馨兒只會默默的概:“還好當時覺悟及時,不然哪來的這份幸福。這份幸福,覺像來的。”無比珍惜,無比寬容,一雙兒教得也是極好極好的。
然而,林馨兒已經圓滿,艾綰綰還在底層掙扎。不聽林馨兒的勸,還將林馨兒恨之骨。爲什麼要拋棄?爲什麼不經同意,就要選擇退場?當初約定的,並不是這樣,並不是!
恨林馨兒,恨莫離,恨程清瑤,恨邊每一個人……恨紅了眼睛,在魔鬼的深淵越陷越深。藥效已過,高燒又重新回來,很難,又無可去,一直靠着牆坐在行李箱上,頭耷拉着。
對門的鄰居九點出門上班,路過的時候着牆過去,好像怕會撲過殺人。沒多久,保安就上來,起初是勸走。發現勸不走就開始強行拖離,把人和行李全部丟到了小區的外面。
還對同事悄聲說:“李太太說人格有問題,以後止出小區,租房賣房全部止。”
“長這麼漂亮人格居然有問題,李太太不說我還真是看不出來。”
“李太太是心理學專家,看人從來沒帶錯的。我們不想惹事,就聽的話吧。”
“不聽也不行啊,誰讓這小區是老公的,財大氣。對了,小哥,李太太對門的鄰居是誰啊?前兩天不是打就是敲,損壞的東西到現在也沒賠,李太太怎麼不說他們?”
“他們當然是莫家啊,李先生都得仰莫先生的鼻息生存呢。那套房也不是莫家買的,是李先生送的。莫家的二爺是自閉症,李太太還給醫過,所以,懂吧?人家是人。至於賠償,李太太好像自己錢搞定了,不然那戶憑什麼不吵?算了,這些事我們不用管,管好門口的不讓滋事就可以。”
“好勒,小哥。”
艾綰綰聽不見他們的議論,裹着紗布跌坐地上模樣格外狼狽,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憐憫,還用怪異的眼看,躲着走。更恨,又怎麼能不恨?都說善良,請問,人們對的善良都哪裡去了?
沒人給錢,沒人送去醫院,沒有地方居住,還沒有朋友……現在剩下的唯一的不產就是那輛汽車,要賣車?二手車又能賣多錢?
“看什麼看?沒看過嗎?想看給錢,不給錢就別看。”艾綰綰煩死了,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吼路邊看熱鬧的行人:“我認識你們嗎?你們憑什麼對我指指點點?我過的什麼生活,你們懂嗎?滾滾滾,全部給我滾。再不滾,就別怪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