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回車庫取車,凌晨的案發現場警方已經做過的理,的只能看見一層白灰。知道這裡死過人,心裡多還是有點怕,不敢多逗留上車就“吱”的往外飆,好像張先生的鬼魂會在後面追似的。
一路飆回酒店,前台最初都沒有認出,不知道這頭上包着白紗的人到底是誰。直至看了很久才認出來,驚的起:“艾小姐,艾小姐這是怎麼了?頭上怎麼會傷?”
“沒事。”艾綰綰跟不,除了錢和出出能有個照面,平時沒什麼集。沒什麼集,跟說那麼多做什麼?一點都不熱,又聽前台住:“艾小姐,不好意思啊,我想問下您明天還住這裡嗎?您上次的房費只夠到明天中午,如果還要續住麻煩您現在辦個手續下房費。”
艾綰綰氣得想暴走,抓包的手緊了又緊,現在哪裡有錢房費?包里一分錢沒有,銀行卡還在等着補辦。等手續辦完,等掛失消除,明天早就過完。
“艾小姐……”
“明天可能不住,我家的裝修差不多裝好,明天我回家。”艾綰綰的私生活不要臉,但這種臉面還是要的,怎麼着也沒臉說出“自己沒錢”四個字。
只是,回家?回哪個家?哪裡有家?這座城市哪裡有屬於的房子?
程清瑤。
都是程清瑤害的。
若不是程清瑤,的固定資產就不會被沒收。
舊帳未消,新帳又來,艾綰綰全部算到程清瑤的頭上。回到套房沒有發現異樣,拿了服進去洗澡,沒敢弄溼頭髮簡單地洗了洗上。
出門的時候,穿了一件保暖襯,外面套了一件米大,除了臉上有點腫,其它的地方看着還算不錯。補了補妝,儘可能的把自己打扮的漂亮點,出門去銀行。
去銀行的路上給華先生回了電話,把昨天的事故說了說,最後問:“我明晚有空,你還敢約嗎?”如果敢約,明天就拖着行李去華先生的公寓住,怎麼着也能蹭個一兩天。
然後再去找林馨兒,問林馨兒要點錢,重新租個房。
華先生卻是驚了驚,搞不懂的事故和莫離有沒有關係,他同意約會,讓明天過來。掛斷電話之後,他扭頭問邊的偵探:“會不會是莫離在那邊對手?”
偵探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再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眼睛在煙霧後眯起來,這個……還真不好肯定,如果是莫離,莫離爲什麼不直接把打死?打個半死,剩下半條命慢慢折磨?如果是慢慢折磨,他們倒可以幫莫離。可如果不是呢?
不好肯定,讓他見機行事:“明天見到,你不該說的不要說,讓多說你多聽。能套的話你就套,不能套的話就慢慢套,不要了我們的底。譚夜櫻那邊我幫你拖着,譚夜櫻想要的你儘快幫拿到。”
“知道。”華先生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們這會兒有空,一起出去莫離那邊的靜,如果這事兒跟他有關,我們是不是就更好作。”
“行。分頭行。”偵探掐滅煙頭,背起包跟他一起出去。路上他給譚夜櫻打了電話,說艾綰綰出車禍撞到頭,短時間估計不能出來接客,讓耐着子再等等。
譚夜櫻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高興,自然是艾綰綰到了報應。生氣,自然是傷拖慢了的進程。更想快點抓住艾綰綰,跟來個徹底的了結。
然而,艾綰綰已經煩,在銀行填了很多表格,辦了一大堆手續。之後又去辦了臨時份證。手機本來想將就的用兩天,可是屏幕壞了很差,用得十分上火。
找朋友維修手機,沒有給錢就要給別的好。等弄完,已經疲力盡沒有力氣再聯繫任何人,回到酒店倒頭就睡。睡到半夜,覺很冷,調高空調溫度還是覺得冷,找服務員要了溫計,一看39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