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石化現場，滿腦子的驚惶，死了？張先生死了？
看見他後腦勺流，也確實是流了很多的，可……可是……可是他怎麼會死？程清瑤又是車禍又是穿，流了那麼多都沒有死，他怎麼就死了？他的生命就這樣脆弱，連個人都拼不過？
“死了，死了，死了。”艾綰綰有點難以接，倒不是傷心而是的財路斷了，還指着張先生好說話，以後再讓他介紹生意呢。
護士會錯意，以爲在傷心，把扶着靠好又開始勸道：“你別太傷心，生死有命這個還真心是誰都沒有辦法的事。你的傷不是很重，養幾天就可以。頭上的傷有包紮，拆線前不要溼水洗頭，免得染髮炎。”
艾綰綰了頭，難怪會覺得很不舒服，原來頭上纏了很厚的紗布，一圈又一圈把頭包大一倍，活像個木乃伊，又聽護士說：“警察在外面等着，說你醒了要我通知錄口供。小姐，我現在可以他們進來嗎？”
“哦。”估計是了傷，也估計是張先生的死讓失落，的反應比平時慢了很多，都沒想起問是誰送來醫院的，誰給報的案。
護士出去，警察閃進來，或許是兇案原因，住的是單間，不用其他人迴避他們可以直接錄口供。警警察中年，很專業很麻利，問了很多很多問題。
“你幾點下的樓？”
“不太清楚，當時喝多了一點，沒太留意時間。”
“有沒有發現可疑人跟蹤？”
“沒有，過道就我和張先生。”
“和張先生嗎？他有沒有仇家追殺？”
“不，就是生意介紹，昨晚剛剛認識，第一次見。”
“兇手有幾個人？”
“兩個。”
“模樣看清楚沒有？”
“臉上套着，五都有變形，看不出長什麼樣。”
“高呢？”
“差不多都有一米八二左右，很高。”
“張先生被打暈之後，你做了什麼？有沒有呼救？”
“不記得了，當時車庫很暗也沒有其他人。看見張先生傷，我都嚇懵了，不知道有沒有呼救。警察先生，您覺得這次的兇案是針對我，還是針對張先生？”
警察寫字記錄的同時挑起眼，看了一眼又低回繼續寫字：“張先生失過多，送醫太晚，凌晨已經去世。對方將他打死，卻沒有把你打死，你覺得兇手會是針對誰？”
艾綰綰想想確實是這個理，如果是針對，那死的人肯定是，而不是張先生。不安的心落了落，又回答了幾個無關痛的問題，警察才收工合攏本子說：“案都已經登記，你就耐心等調查結果，其間有什麼新的線索可以找電話給我。”
說完遞給一張名片，然後轉出去。出去與外面等着的護士對視一眼，小聲說：“搞定了，沒有懷疑什麼。你小心的周旋，不要讓知道我們的份不好跟莫總待。”
“我做事你放心。”不止警察，不止護士，連病房的醫生都是莫離的人，他們做了一整套的方案迷艾綰綰。至於張先生，他當然沒死，後腦勺的是袋，早早藏在服裡面扎破流出來的。張先生爲了不與艾綰綰相遇，上午已經回到分部重新工作。
這一切艾綰綰都不知道，堅信就是兇手案！
護士理了理服重新進去，餵了一點溫水又對說：“一會兒醫生會過來，要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你今天想出院就可以出院，記得七天後來醫生拆線就可以。”
“好！”艾綰綰接完調查比剛才清醒許多，終於回到現實，想起醫藥費想起自己的包。開始找，左右找，牀頭櫃找，枕頭底下找。護士問找什麼，說找包。
護士說：“沒見你有包，你送來的時候，基本就是這個樣子。不過，急診部有撿到包，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你可以去品認領問一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