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點頭如搗蒜，淚眼驚慌：“合作合作……只要能活一條命，莫先生讓我做什麼我都合作……莫先生儘管說，只要我能做的，絕對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講得特別仗義，都忘記禍事的源頭就是一手挑起來的。沒有，楊莎不會死。沒有，這些東西到不了艾綰綰的手裡。現在又講這樣的話，着實讓莫離到噁心，但有求於，也只能忍一時之辱顧全大局。
莫離漠然的點點頭，神認真又堅定的凝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不希那包東西散出去，更不希那包東西一直存在，我要你把那包東西給我，所有的、全部的、都給我。從此後，這個世上再沒有這些東西，更沒有他們的分。懂？”
妮傻了，整個人石化現場，目呆滯，角歪斜：“，給你？把那包，那包東西給你？”
“對，給我，把那包東西親自到我手上。”
“可是，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那包東西已經不在我的手上。我把它們給了艾綰綰，賣給之後，就收了，沒有再給我。”
“什麼？你再說一遍！”莫離的心裡有兩種猜想，最好的猜想就是東西還在妮的手裡，而最壞的猜想就是東西在艾綰綰那裡。他想要最好的結果，妮卻給了他最壞的消息。
想掐死！
還有，艾綰綰那裡已經找過，他並沒有找到，更不知道會藏到哪裡？一天不銷毀，一天就沒法安心。
妮又瑟瑟的重複了一遍，莫離氣得霾暗涌，聲音冷冽如冰：“你把東西給之後，又把東西放到了哪裡？”
“我不知道……”妮被嚇到，哭得得不上氣，整個腦子都是的。
莫離又凶：“別跟我說不知道，你好好的想想，把東西放到了哪裡。”
妮趕緊想想想：“那天見面之後，談好價錢才說出真相。等取到錢給我，我才把貨正式給。當時在車裡，上也沒有裝的就把東西裝進了包里。後來找房子，在我那裡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又把那包東西放進了包里。之後就走了，到現在也沒有見面，偶爾打個電話聊幾句。就是這樣。”
莫離氣死了，說了等於沒說，到最後還是不知道。不過，能肯定的就是，那包東西還在艾綰綰那裡。
怎麼辦？
現在要怎麼辦？
夏林傑不了那尿味，見事談到這裡就讓人帶妮下去洗澡換服，再人過來收拾地毯清理房間。之後，他和莫離去了書房，問莫離：“現在要怎麼辦？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莫離看着窗外藍的天空，眯了眯眼睛：“想法是有，就是不知道妮能不能做好。”
“說說看。”
“艾綰綰拿了貨，肯定不會輕易給我，但是妮不一樣，們是合作夥伴。”
“你的意思是？”
“東西是妮送出去的，我們就讓妮再把東西收回來。這樣，艾綰綰不會有警惕，也算我們不打草驚蛇，不毫破綻。可問題是，妮能不能做好？會不會東西沒拿到，反而暴出我們。”
夏林傑覺得這招不錯，可以試試：“妮怕死，我們拿死威脅，估計不會來。手機裡面我們給裝上竊聽，住的對門我們派人住進去24小時監督。要怎麼做，我們暗底里教，這樣一來肯定行。”
莫離點點頭：“只能這樣死馬當活馬醫，現在能接近艾綰綰的人只有。”
等妮換好服下來，夏林傑又變着花樣嚇了，什麼飛刀，什麼毒酒，什麼七八糟的全部在上上了一遍。被嚇到，哭着一路爬，爬到莫離的邊扯着子苦苦的哀求：“莫先生救我，莫先生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