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不松,鮮從牙溢出來。
林馨兒痛得渾哆嗦,哭着喊:“蕭凱,蕭凱,救我,救我……”
蕭凱不敢救,更不想救,他和莫諾檸一樣都討厭的惺惺作態。與莫諾檸對視一眼,見莫諾檸心裡有數,他就假裝沒聽見,低頭繼續和夥伴玩手機遊戲。
莫諾檸蹲得腳酸,索坐到地上,看着林馨兒慘白的目得瑟的說:“怎樣?這滋味好嗎?他咬我的時候,我跟你一樣,痛得想甩又甩不開。林馨兒,莫家以前對你好不好?吃的住的用的,可有過你的?你如果覺得那樣不好,就換這個試試,莫清漣會好好的對你。”
“不不不,不要不要,讓清漣走開,讓清漣走開。”林馨兒快要痛死,覺自己的耳朵都要被咬掉,不想沒有耳朵,不想要瘋子一樣的清漣:“讓他走開,讓他走開,我不要他,不要他……”
莫諾檸的眉梢跳了跳:“這才剛開始,你就喊不要,你的持久力是不是也太差?還有啊,你說的不要是哪個意思呢?是不要清漣再來,還是不要嫁給莫清漣做莫家二?”
“我……我……”林馨兒怕死,怕毀容,更害一無所有。不退出,莫諾檸就會讓莫清漣一直折磨。若退出,就等於輸給程清瑤,全了程清瑤和莫離的寧靜。不能輸,憑什麼輸?程清瑤又憑什麼接手生的兒子?
不服!
打心底不服!
莫諾檸知道不服,也正好可以慢慢讓服,把莫清漣扯起來。莫清漣卻不松,咬得失去人,人被扯到半空,還在林馨兒的耳朵上面。
林馨兒痛得嚎啕大哭,用手捂着捂了一手的鮮。
莫諾檸卻樂得咯咯的笑:“林馨兒,清漣喜歡你這耳朵呢,怎麼辦?割下來,送給他玩怎麼樣?”
“休想,休想,休想……莫諾檸,你他媽的就是一個大變態,超級大變態……”林馨兒捂着也救不回自己的耳朵,只能跟着莫清漣的姿勢一起從地上爬起來。莫清漣不知是咬得爽,還是覺得姿勢好笑,他咬着的耳朵既然發出了呵呵地笑聲。
這種笑聲很詭異,像魔鬼的笑聲從地府傳來,令林馨兒骨悚然。第一次有了怕,真正的害怕,想要後退回去的怕。覺莫清漣本不是人,不能被控制,不能講道理,不能被威脅……凡是能的手段,他統統不懂。他不是尋常的人,是個怪,怪。
“清漣,鬆開,再不鬆開,的耳朵就要掉了。”莫諾檸拍打莫清漣的臉,讓他鬆開,林馨兒的耳朵咬傷就可以,沒必要扯下來。真要扯下來,心裡會落下影。
莫清漣不松,還含在裡磨了磨牙,想吃掉的耳朵似的。林馨兒本來就痛,這樣一磨就更是痛到骨髓,兩眼發黑,上力氣全部空,要暈過去的節奏。
莫諾檸手託了托,蕭凱過來打開莫清漣的。蕭凱有手段,掐了掐莫清漣的兩腮,莫清漣就把打開。打開的那一刻,莫諾檸鬆開,任林馨兒跌倒地上,手捂耳朵,鮮從指溢出來。
“來,我看看,掉了沒有。”莫諾檸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敢敢恨,對好的人會珍惜,對不好的人會以牙還牙。不像莫離,永遠都想着生命高於一切。
對,生命是高於一切,但自尊更高於生命,不容被踐踏!
蹲下來看林馨兒,不是關心,而是看熱鬧。沒有毫的愧疚,反而覺得這一切都是林馨兒的咎由自取。好吃好喝好穿的時不過,非要整這麼大一齣戲。
行!
整!
隨便來,隨時侍候!
檢查了又檢查,沒有大傷,耳朵不會掉,耳垂的地方咬得很深,有部分的已經離開了主……反正,看着疼的,莫諾檸滋着:“行,湊合,跟我的相比,還差點火候。現在中場休息,一會兒再來。蕭凱,給二爺洗,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