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還在慌中沒有回神,屁上吃了一掌覺有點痛,卻不覺得很痛。
莫諾檸簡直就看傻,莫離拎程清瑤的手法怎麼跟拎小似的,不過莫離的話還是驚醒了,趕緊落井下石,先維護自己的形象:“對對對,大哥說的對,就是,無孔不,無惡不做。這些都是跟南幽瑾學的,好的不學盡學壞的,把我這個未年都給教壞了。大哥幫我好好收拾,好好教育,好……”
不敢往下說,莫離回眸瞪了一眼:“你還有臉,自己是什麼份自己不知道?讓你看,你若不想看,能你看?這別墅就你這一間臥室,你別沒可呆?還不快點收拾,得像什麼話。”
訓着莫諾檸,掌又拍了程清瑤的屁,老實點,再折騰他就把丟地上,莫離很上火,簡直不敢想自己在街上發瘋找的時候,是怎樣在家裡看人片。
把扛進房間,打開燈,再把丟到牀上。心裡生氣,下手也不敢太狠,彎腰到半天才把丟下。那作與其說丟,不如說放。
放到牀上,沒好氣地扯開領帶甩到一邊,怒視:“好玩嗎?看我像傻瓜一樣被你戲弄好玩嗎?威脅護工,威脅司機,你是不是還想威脅我?對,你不是想,是已經威脅我。程清瑤,我……”
“我就是想你嘛,很想很想嘛,想得吃不下睡不着,就想早點見到你嘛……”又是打又是罵,程清瑤落回牀上的時候才終於回過神,趕緊眨眼賣萌陪笑討好,還手拉他的手搖啊搖:“老公,我想你都不行嗎?我想早點見到你都不行嗎?”
莫離好氣又好笑,冷着臉甩開的手:“你是想我嗎?有你這樣想我的嗎?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總共找了你幾個小時?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有沒有想過我也會擔心,我也會害怕?你就不怕我因爲着急,在路上出什麼事?”
程清瑤被罵慘了,想這段時間莫離對是千依百順有求必應,除了這兩天沒陪以前都是寸步不離。不習慣這樣被罵,噘起,眼睛裡上眼淚,百般委屈的低下頭:“我要去了別,你能找到我的嗎?我要是不怕你擔心,我會老實的回到家裡?你錯了就不能點懲罰,一懲罰就全是我的錯嗎?行,我的錯,我不該生氣,不該惹你,我去別的房間睡覺,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說完從另一邊下牀,莫離氣得頭痛,指尖着眉心又大步地追過去,抓住的胳膊把拉進懷裡,緊緊抱着,下頂着的頭頂,悠長地嘆息一聲:“行了,我的錯,我接你的懲罰。以後還想懲罰我,你就來得明朗一點,別再玩貓抓老鼠的一套,我不通這一套。”
程清瑤想笑,聽他聲音這麼低沉又不敢笑,憋着嗓子哼了一聲:“不敢了,再不敢了,自己往肚子裡咽着窩囊氣就好,哪裡還敢懲罰你。反正已經騙到手,哪裡有必要像以前那樣珍惜我,男人嘛,都這樣。”
莫離哭笑不得,把扶出膛,輕的鼻尖:“說這種話,還有沒有長心?什麼就已經騙到手?”
程清瑤低下頭,不看他深沉又灼灼發亮的眼睛,怕自己憋不住會笑出聲。這樣的莫離,真心的,逗起來很好玩。別怪學壞,實是憋了兩個月,得自己找點樂子。
低下頭,悶悶地說:“本來就是啊!結婚證,明正言順的夫妻。我又那麼你,就算了氣被氣死也不可能離開你一步。這樣一來不就是明擺着,現在是我稀罕你,是你冷落我的時機嗎?等再過幾年膩味了,你就該外面換別的味口,更是不想多看我一眼。我懂的,都懂的。”
莫離有種被玩死的覺,擡起的下凝視的深眸,那麼深那麼純,好像心事就是這麼單純似的。他卻懂,骨子裡着一點壞,一種喜歡抓弄他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