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爺？堯堯給名了？”
“老爺說讓改改口，怕名字相近的音得你們糊塗。”
“怎麼會糊塗，分得清的。真要分不清就改我的名，我清瑤好了。堯堯還是讓他那樣着，別讓他心裡起了什麼疙瘩。”
“是是是，明天跟老爺商量商量。不過，清瑤，清漣，聽着就像兩兄妹，真是有緣啊！”
程清瑤應該是走不了，半天沒有靜，過了好一會兒莫諾檸都要等不及的時候，又聽說了一句：“接着走，一會兒就好了。這麼晚，把你們都吵醒了吧！”
“沒事沒事，年紀大，沒多瞌睡的。回來，我這心裡比什麼都開心，幾天不睡都可以。”管家是真開心，聲音裡面儘是笑的音符，滿滿地聽着就像有喜事正發生似的：“注意腳下啊，慢點慢點，不着急的……”
隨着管家慢點慢點擡腳再擡腳的聲音傳來，程清瑤終於進客廳站在門口，映們的眼中。穿着斗篷，整張臉都在斗篷裡面，難怪離得遠的時候管家沒看清是。
“老夫人，大小姐，我把大平安地送回來了。”司機雖然是被威脅，但好歹完了一件大任務，他恭敬的向們匯報，也補了一句：“莫總這兩天忙，現在還沒有忙完，爲了不打擾他，沒有跟他說回家的事，你們也不要給他打電話。他正在談一件很重要的生意，還要開國際視頻會議，等他忙完，我就接他直接回這裡。”
真能編！
也算是拍了程清瑤的馬屁，讓不再找他的事！
程清瑤笑了笑，擡手解下斗篷給管家，同時看見樓上的兩人，一個是莫諾檸，一個是端木韻。莫諾檸還行，大姐大的樣子，一愜意地靠在欄杆上。端木韻卻像丟了魂似的，站在樓上目呆滯地看着，脣微微地哆嗦着。
是害怕？
程清瑤雖然不太喜歡，可必竟是長輩，沒有就沒有現在的莫離。就算給莫離面子，就算給莫劍翎面子，今天這第一面的招呼也得先開口。
“媽媽。”了一聲媽媽，不輕不重的聲音，正好能讓端木韻讓所有人聽見。不過，這一聲媽媽出來之後，程清瑤又想起楊莎，想起楊莎的慘死，以及那一場未了結的兇案。
心裡漫過一陣憂傷，很快又被下，笑了笑接着說：“這麼晚回來，吵到媽媽睡覺了。我沒有什麼事，就是想回家來湊湊人氣，媽媽不會介意我提前回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