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夜櫻在這邊張羅,莫離在那邊規劃。
他規劃的要比譚夜櫻的複雜,不止要復仇,還要找到妮,以及妮手上的那些把柄:“艾綰綰沒有同心,現在又落魄的自顧不暇,肯收留妮就說明妮有可利用的地方。換句話說,艾綰綰已經看到了那些把柄,想留着把柄和妮再給程清瑤來個致命的一擊。”
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有兩件,第一找到妮,第二找到艾綰綰!
莫離敲了敲桌面對夏林傑說:“找到妮之後,把先起來,讓無法和艾綰綰再聯繫。然後,再問把柄的去向。艾綰綰看過那些把柄之後,不知道會自己留着,還是讓進行保管。如果在那裡進行保管,你就問要過來全部燒毀,再確定還有沒有其他的。”
“好!”夏林傑本來就不想喜歡艾綰綰,現在做出這麼多壞事就更是恨不得掐死艾綰綰。他對程清瑤的覺還算不錯,也覺得程清瑤和夏家應該有着什麼不一樣的關係。
這五年自從程清瑤離開夏氏出國之後,夏逾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爭不再求不再比,連唯一的兒子也不再做要求,想怎樣就怎樣。他水了夏氏份,還來律師修改了囑。
囑修改什麼樣沒人知道,但是他總會問起程清瑤,還自己嘀咕過好幾次:“程清瑤沒回國之前,我得好好地活着。怎麼着,我也要在活着的時候給一個說法。”
夏林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每年祭拜楊莎的時候他總能遇見夏逾從山上下來在路邊慢慢地行走,不知道他是過來祭拜誰。招呼過幾次,夏逾都說:“過來祭拜個老朋友,每年都來,來了十幾年了。”
夏林傑覺得可疑,卻一直沒有查過,必竟夏逾是他的長輩!
莫離的聲音又從旁邊傳來:“妮那邊就這樣安排,剩下艾綰綰就要周全一點,不能打草驚蛇,不能讓知道我們在查。一切都要做得悄聲無息,讓沒有一點察覺。”
“你想怎麼做?不過,我提醒你一句,艾綰綰這幾年過得很不順,對人的信任已經降到最低,警覺比一般人強很多。你最好把這一點考慮進去,不然很容易引起的生疑。”
“我知道,有考慮進去,所以我打算這樣做。”莫離把下面的紙拿出來,上面圈圈畫畫,一套又一套的方案看着沒有頭緒,其實都是連環案:“做際花,我就擺個場子派人請陪酒。多灌點,多給點錢,酒量再好也得醉。醉了之後,該散的全部散,如果去車庫提車,就派人在車庫打劫。不劫別的,主要劫手機。如果有拿到把柄,手機裡面肯定會存一份。”
夏林傑覺得不錯:“但爲了不起疑心,錢包一起搶走,劫財不劫。”
莫離就是這個意思:“陪酒的同時,我去住的地方找一找,看那些把柄會不會在那裡。還有一個地方要重點查。”那就是銀行的保險柜,艾綰綰不會把貴重的東西天天背在上,肯定會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投放。
夏林傑覺得不錯可以執行,又和他商量派哪些人出去,這些人一半是陌生的面孔,一半是人的面孔,這樣能防止艾綰綰不生疑問。
時間已經不早,程清瑤已經打電話來問什麼時候回去。他把方案書全部留在夏林傑這裡,然後一邊開車一邊在腦子裡過人選。許是今天用腦過度,許是心事太重,他的頭痛病又犯了。
半路疼得開不了車,又司機過來接他!
回到病房二話不說,一把抱住程清瑤,頭放在的肩上:“頭痛,痛得好難。”
“陪朋友陪得太累?”莫清漣今天沒有過來,至於在那邊發生了什麼況莫諾檸沒有多說,到了傍晚就把莫清漣直接拉回了莫家。程清瑤有點擔心給莫離打電話,想着莫離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