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噗嗤一笑，心裡罵道，這會兒怎麼不笨了？還理得順：“五百萬給點回扣，到我手也就四百多萬，我給你二百萬，剩下的都歸我。你有二百萬，先隨便買點家，莫離要是問起，你就說慢慢運回來，等莫清漣適應環境之後再運。或者說，那些家過於老氣，你換了一批更流的。總之，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這不是問題，問題是拿到錢。”
林馨兒想了又想，想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就點頭說行。
艾綰綰又給一包薰香一包解藥，還有一打瓶裝的噴霧迷魂水：“他們派人監督你，還不許你用藥，你就用這個。薰香哪裡都可以點，莫氏集團也經常用，單從外形，看不出任何差別，但效果明顯不一樣。公司那種主要熏異味，這個主要催。點燃之前你先含一片解藥，等他們都有反應之後，你再拿這個水噴他們。把他們弄暈之後，莫清漣就是你的。有了催效果，莫清漣再傻也會跟你玩得如魚得水，懂嗎？”
林馨兒懂是懂，可心裡虛得慌，蕭凱沒那麼容易糊弄，莫清漣有點異就會煩躁，害怕事沒就被發現。到時候他們拿去驗貨，驗出是催藥，又要怎麼解釋？
蕭凱防用藥也只是防，並沒有證據指證。沒有證據指證，還能狡辯狡辯，還有機會周旋。可薰香的事一旦坐實，就沒機會沒可能再玩下去，只能輸給程清瑤。
林馨兒第一次覺得艾綰綰的方法不好，可是沒有拒絕艾綰綰，把東西全部收下來，免得艾綰綰生氣：“好的，艾姐姐，我會用上的，你就放心吧！”
艾綰綰又在房間轉了轉，見家徒四壁什麼都拿不走就死心地離開了。因爲是半夜過來，沒走地下車庫，將車停在樓下。
譚夜櫻被莫離丟下之後，一個人在酒店的包廂哭了很久很久，然後失魂落魄的在路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等走到林馨兒的樓下已是半夜。
趙睿的電話又打來，問什麼時候結束聚會，問要不要過去接。
說不用，馬上就回來。剛說完就看見一道悉的影從樓里走出來，一閃進了樓前一輛黑車裡面。
由於速度太快，距離太遠，線太暗，沒法確定是不是艾綰綰，也想不明白艾綰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艾綰綰住這裡？和林馨兒住一棟樓？不可能吧，如果住一起莫離肯定會知道。
開門下車，沒落地那輛黑車就倒車調頭，然後往大門的方向駛去。又忙忙坐回去，長眼睛往外看，隔着車窗什麼都看不見。不死心，開車追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