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果然相信,臉白的沒有一點,目失了聚焦變得茫然,站不住,搖搖晃晃跌坐牀邊的椅子上,中呢喃地嘀咕:“不可能,不可能,莫離不可能離得開我……最了解他的人是我,最懂他心意的人是我,最願意爲拼博的人是我,最能與他並肩的人還是我……除了我,還有哪個人能配得上他……”
張韓進見刺激功,更是來勁的火上燒油:“什麼不可能?不可能那只是你自己的想法,我看見的我聽見的,明明就是種種可能。對了,我助理還說,莫離的可強烈了,在過道里吻得不過癮,還把那人帶進辦公室。孤男寡,干紫烈火,他們會在辦公室做什麼,你都能想到吧!出來的時候,那人頭髮散,出來的皮上全是吻痕。莫離還咬的耳朵,還扶着腰,扶着腰,扶着腰……”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艾綰綰要瘋了,被張韓進刺激傻了,滿腦子全是莫離和人做那種事的畫面……不了,嫉妒,五年時間想睡他那麼多次都沒有功,憑什麼這麼快就讓那人撿了便宜?不不不:“那個人是誰?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的表猙獰,語氣咬牙切齒的恨,張韓進了解此時的心,悠悠一笑:“那個人是誰,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先侍候我一下。打點水過來,給我洗洗臉再幫我刮刮鬍子。”
“我……”
“你要不去,我就不說,讓你永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艾綰綰的人緣自己了解,喜歡的人不多,何況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他和他的助理。他的助理顯然是他的人,他要不許說,助理敢告訴?
覺自己被死路,除了起給他打水洗臉,再沒有別的辦法!
擰出巾,幫他臉,隨便幾下他還不願意,非得仔細。只能憋着氣仔細,完又給他刮鬍子。沒有刮過鬍子,手很不順,刮痛了他還,還威脅說什麼都不告訴。
只能慢慢刮,一點一點地順着下刮下來,如此一來,時間要很久,也靠他很近……張韓進饞得直咽口水,眼睛一直盯着鼓出來的,還忍不住地手過去……
隔着服,在前抓了兩把!
艾綰綰心裡一驚,手驀的就偏了,在他臉上劃了一個口,罵他:“你來弄我,我們之間已經沒了易……”
“是嗎?那你走,走,走,再別問我那個人是誰。”張韓進拿住了的心理,豈會再怕走,不但不怕,還威脅,走啊,走了別再回來。
他如此一威脅,艾綰綰反而不敢走,忍氣吞聲地繼續給他刮鬍子。他的手也不再滿足料的阻礙,起的服,他把手進去,放到了前不輕不重地抓。
好!
好滿!
好!
像注了水一樣,得心都是化的,張韓進覺得年輕真好,他生過孩子的兩個前妻哪有這般的緊窒,都是啪啪的,得一點勁道都沒有……他越抓越有滋味,下那玩意也不自覺的變得堅,頂起一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