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吃一聲笑，過鏡子看，一張老臉，滿臉皺紋，又長又扁，內都托不住，不知道垂到了哪裡。邊的男人，再差再差也是退差的老高層，那種人只想嘗鮮，沒興趣一老皮對着一老皮。
真要介紹給，怕是都不起，艾綰綰還有事利用，沒有譏諷，只淡淡地說了一句：“再說吧，有機會就介紹給你。不過，你還是安份點，萬一遇到人正好認識你又認識程清瑤，你說……”後面的話沒有說完，讓妮自己去理解。
妮這才恍然大悟，對對對，還有這層關係，不能做不能做，牢牢地抱緊自己的錢。
房子很好找，在一片老城區，拐來拐去都是老巷口，住着一些老年人，年輕人都搬到新區住新房。老房子的租金很便宜，家五新，雖然有點破，但是該有的都有。牆壁刷過石灰水，一片糙的白。
“行了，你就在這裡住着吧！想吃什麼就自己買來做，不想做就自己餐，這是給你的生活費。”給了六萬塊，又給了三千，艾綰綰把安頓妥當才開車離開，沒有回酒店，而是回林馨兒那裡。
林馨兒還像傻子一樣，呆呆地坐在窗邊以淚洗面，說：“端木韻還是不接我的電話，和莫劍翎好像已經複合，兩人住在一起。每次打電話過去都是莫劍翎接的，他讓我以後不要再找端木韻，不要再擾他們，讓我一個人在這裡好好過，有什麼缺的打給管家，他們會送過來。艾姐姐，我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我已經被他們拋棄了對不對？他們全部來對付我一個對不對？堯堯是我生的兒子，他是我生的，憑什麼落到程清瑤頭上，還落得那麼天經地義……”
林馨兒陷了魔境，反反覆覆說着這些話，說着這些理。艾綰綰好幾次都沒有進去，最後實在是時間不等人才手把拖到洗手間按到水池裡，用冷水給沖頭冷靜冷靜。
“你看看你現在這副德興，哪還有半點人的樣子。你再去看看程清瑤，風得意，滿臉開花。這樣的你和那樣的站在一起，你說莫離會選誰？剛剛上戰場，還沒有正式火，你就敗這樣，你說你以後還怎麼跟搶兒子？林馨兒，我告訴你，這兒子你搶也要搶，不搶也要搶，那是你的種，沒理由給。所以，你給我振作起來，拿起你的武，像程清瑤進行攻擊，攻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