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
是照片！
一疊很厚的照片，有一部分是黑白，有一部分是彩……艾綰綰越看越震驚，眼睛一次比一次睜得圓，直至最後都不敢相信這些照片是真的：“這些照片是不是真的？不會是程東昆自己做的吧？這也太噁心了？說實在話，我心壞也壞不到這種噁心的地步。”
妮忙忙點頭，語氣十分堅定：“你看看照片，都是小時候的事。再算算時間，那個時候沒什麼電腦，更不要說什麼P圖。這些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你不用懷疑，他那個人就是這樣，猥瑣。”
“猥瑣也不至於猥瑣自己的兒啊……”
“我當時也是這麼說他，再猥瑣也不能猥瑣自己的兒，自己的老臉還是要的。他當時就跟我說，'我呸，什麼自己的兒，你看哪點長得像我？我把當親生的，就是我親生的。我不把當親生的，就狗屁不是。狗屁不是，我怎麼就不能猥瑣？沒點這樣的證據，我又怎麼能控制楊莎那個賤人。你沒看到你賤人的姿，隨隨便便就能跟別的男人走。要跟別人走了，我吃什麼？'”
程東昆那個時候有懷疑，但懷疑不是主要的目的。主要的目的還是想拿點籌碼來控制楊莎，這樣才一直有人供養他。那個時候，程東昆就這個目的，有了這些照片之後，楊莎再沒敢把程清瑤放家裡，都是背着去外面工作賺錢。
就這樣，程東昆也不解恨，給錢了就痛揍們。楊莎膽敢說一個字走，他就把照片拿出來點煙，再告訴：“有底片，要多洗多，不想浪費錢，就不要我用這種方法一次次提醒你。”
艾綰綰服了，豎起大拇指的服氣：“這些照片程清瑤知道嗎？”
“程清瑤不知道是照片，只知道程東昆的手裡有籌碼。程東昆靠這個活命，肯定不會給。楊莎怕程清瑤不住，也肯定不會告訴。所以，肯定不知道這些……”
艾綰綰打斷道：“那莫離呢？莫離知道嗎？”
妮擰了擰眉：“莫離應該不知道吧，沒聽程東昆跟我說這些。再說，他藏得那麼嚴，莫離是不可能翻到的。他那份現在哪裡，估計只有他自己知道。”
艾綰綰覺得可以，覺得不錯，這五十萬花的值。拿這些出去找莫離，莫離肯定會措手不及，肯定會想不到程清瑤還有這種黑歷史。
好！
很好！
莫離如果說不同意的條件，就把這些寄給程清瑤，讓程清瑤自己看看自己有多麼的可憐。到那時候，程清瑤不死，也得皮。
好！
很好！
艾綰綰開心了，覺自己撿到了寶，帶妮出去：“先去銀行取錢給你，再去給你找房子。以後你就在那裡住着，我偶爾才回去，不會讓你太累。至於程清瑤的故事，你多給我講一點，好不了你的。”
妮一路低着頭，瑟瑟的樣子就像個氣的老奴俾，到了車裡面才敢擡起頭。路上，講了一些程清瑤的故事，有用的沒用的，艾綰綰全部記住。
取錢的時候，艾綰綰一個人進去的，妮坐在車上等。艾綰綰在裡面好像有遇到人，是個中年男子，看的眼神十分曖昧，送到車邊的時候還順手了一把艾綰綰的屁。
艾綰綰沒有生氣，還咯咯地笑：“那我們就晚上見囉！我等你，你要早點來哦！”
妮秒懂，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艾綰綰把錢給，也不把剛才的事當事，一邊開車一邊說：“一個月總要做幾單，不然吃什麼？我現在去給你找房子，找到之後自己收拾，我要早點去酒店做準備。大客戶。”
妮有點心，揣着錢老臉不要的說：“這種生意，艾小姐有看不上的，可以介紹給我。錢多不咬手，一輩子還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