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綰綰聽明白了這些，卻有了更深的疑：“你居然去找過張韓進，那你爲什麼又要來找我？這麼好的東西，張韓進沒理由不要。還是，他沒錢，他讓你來找我的？”
妮“啊”了一聲，滿臉的吃驚，深陷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張韓進死了，你不知道？”
“什麼？”艾綰綰靠坐的姿勢一彈而起：“他死了？你說他死了？”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死？他那種惡人該禍害千年，該盡人間苦刑才能死。這才多久，四年，就死了？就夠了懲罰？
這些年，艾綰綰一直沒有管過張韓進，如果不是妮現在提起，都不會想起自己曾經的生活中還有一個張韓進的男人。
妮連連點頭：“對對對，他死了，說是死了，死了，死了……”眉頭皺起，死了多久來着？一年？半年？還是：“看，我這腦子也不好使喚，才說過的事我這會兒就不太記得。好像是死了沒多久，說給幾位前妻打電話，以前的撇得很乾淨，你這邊是聯繫不上，骨灰是他的老母親給理的。”
艾綰綰怔愣之後，又開始狂笑，笑得直不起腰，笑得滿室猙獰的聲音：“死了好，死了好，死了我就多份安全。這些年我做過的事，就沒有再說出來。老張啊老張，你跟我斗，到底還是鬥不過我吧！我頂多就是被別人睡，你呢？死得連灰都沒了吧！”
艾綰綰笑了很久很久，笑得妮都害怕，起了一的皮疙瘩。妮也覺得，艾綰綰表現看着是個人，其實心裡住着鬼，比程東昆還要壞。
程東昆只錢，有錢花，他就不會找事！
艾綰綰呢，完全不一樣，有錢也搞不定！
妮有點害怕，抱着往沙發裡面，想着這事行不行啊？能不能拿到錢啊？要是能拿到錢，拿到錢就趕緊跑，萬萬不能留在艾綰綰的邊，不然肯定被玩死。
不知道笑了多久，艾綰綰終於不再笑了，哎喲哎喲的氣。了好久才算平息，又跟說：“因爲張韓進死了，你就過來找我？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的？”
妮有點怕，這次有點不太敢說。直至艾綰綰反覆催促，才低着頭弱弱的小聲說：“你在醫院不是跟張韓進睡過嗎？當時鬧得大的，我就知道你是張韓進的人。後來又想起，你是程清瑤的上司，於是我就過來找你了。”
怕聽了生氣，又趕緊的補了補：“艾小姐，你那段視頻我沒有看過，真的沒有看過，我……”
艾綰綰揮手打斷：“看過又怎麼樣？誰一輩子還不跟老公做點那種事？只不過我做的被人看見，你們做的沒被人看見而已？行了，我不生氣，接着往下說正事吧，你那包寶貝兒到底是什麼？什麼樣的籌碼能要挾程清瑤那麼久？來來來，拿出來給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