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端木家唯一的千金,被端木家被莫劍翎捧在手心活了大半輩子,可是程清瑤一出現的地位就變得岌岌可危。端木家不太願意替出面,莫劍翎還手打。
可是,即使這樣也不能抹滅林馨兒對莫家的功勞:“堯堯就是生的,就是懷胎十月生的,你們能掩蓋事實,卻掩蓋不了堯堯上有的,有的基因。現在你們可以這樣做,等堯堯長大,我會把真相告訴他,讓他替林馨兒報仇。那個時候程清瑤老了,又要拿什麼跟堯堯斗?”
莫劍翎嘆了一口氣:“你爲什麼就整不明白事件的關鍵地方呢?堯堯是林馨兒生的,沒錯,可是這跟莫離又有什麼關係?你是強加了習慣,就錯覺的以爲堯堯就是莫離的兒子?”
“他本來就是莫離的兒子,哪來我的錯覺?”
“本來就是?那你敢不敢讓堯堯和莫離去進行親子鑑定?敢不敢?敢不敢把最後的結果公布於世?”
“……”端木韻啞了,不敢,只敢,堯堯是莫離的兒子。不過:“有什麼不敢?莫離敢公布,我就敢。我就不相信,他心裡沒有他在意的親……”
“你心裡沒有親,他心裡又爲什麼要有親?端木韻,你知不知道三個孩子爲什麼都不喜歡你?爲什麼都不願意回家,不願意跟你親近?因爲你太霸道,不講理的霸道,自私的霸道。什麼事只有你高興你願意,而沒有他們能不能接?你活在自己的世界,只爲自己愉悅,把自己的開心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事實勝於雄辯。你應該也記得,當初我和你,還有莫離都曾經問過,要不要進莫家做?當時怎麼說的,你還記得嗎?”
端木韻當然記得,說不要,只要莫離!
莫劍翎接着說:“的口味很大,遠不是你想的那麼單純,就像沈霞,你也不看錯了?韻兒啊,回頭好嗎?沈霞這麼好的例子,你還能看不明白嗎?真等林馨兒做了,莫家就沒有你的地位,也不可能好好培養堯堯。要的,永遠是你不懂的,也永遠不會有止境。我和你都老了,老了就要尋靠山,程清瑤才是我們最好的靠山,你還能看不到嗎?”
端木韻不再哇哇的哭,只默默地流眼淚,眸呆滯:“程清瑤對你好,是因爲你一直護。起初你不喜歡,也沒有太針對。後來你喜歡,就什麼都護着。於,你是恩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可是,我呢?從頭到尾我就沒有做過什麼讓開心的事,我一直在針對,一直在排,我還打過,還離開莫家,以大局爲重離開莫離。這樣的事積在一起,聚了多的深骨髓的恨,還能對我好?想都不用想,不可能對我好的,我不可能靠養老送終的。不可能,我就只能把賭注到林馨兒上,你懂不懂?懂不懂?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