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發飆了,再不發飆,盾盾就會把當病貓,一欺再欺。不解恨,再拍兩下小屁,還湊到鏡頭前面拍,拍得鐵證如山,打得貨真價實。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盾盾面丟盡,他第一次挨打是在醫院,被南幽瑾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打屁。第二次挨打是在別墅,打得很慘,遠不是打屁那麼簡單,還被煽了耳。
那句話怎麼說,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
因爲這樣,他氣不過,離家出走,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可現在好了,被拎起來,被打屁,還是被人打……想罵人,想吐槽,更難的還是,被拍了錄像,鐵證如實,想毀滅都不行……再換句話說,這錄像以後放出去,他還怎麼混?怎麼橫?
一橫,別人就說,瞧,那小子被人拎起來打過屁!
想死!
掙扎着,蹬着,想扭頭咬的手,又死活都咬不到,急着嗷嗷的威脅:“放我下來,不想念念死在我手裡,你就快點放我下來。”
程清瑤噗嗤一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易母回過神地來了一句:“這孩子會說話啊?他會說話爲什麼要裝啞?裝這麼多天的啞,他辛不辛苦啊!”
程清瑤笑得更凶,手上拎不,把他放到茶几上,手還抓着他的領,臉湊過前面反問他:“問你呢,裝啞裝得辛不辛苦?好幾天不能開口說話,憋得慌嗎?”
“要你管,你算老幾?我爸都不敢管我……”
“你還真別提你爸,你爸這幾天氣得想發瘋。我已經通知了他,他一會兒就過來。等他過來,他不打斷你的,我服你是老大。”這不是開玩笑,這幾天南幽瑾真的是急瘋了,上罵他混帳,心裡擔心的不得了。所以啊,在南幽瑾的心裡,盾盾已經是兒子,只是上還不想承認罷了。
盾盾聽到這樣說,小花貓臉一僵,恐懼不住的外:“真的啊?我爸真的會打斷我的嗎?不會吧!你是嚇我的吧,我好歹是他的親生兒子,還有一的好才藝。”
程清瑤不否認這兩點:“你的確是他的親生兒子,也的確是有一好才藝,可是你不把好才藝往正道上發展,他又憑什麼要喜歡你這一才藝?打斷你至能安份一點,不外跑也不能出去學壞。”
“你就嚇我,我是嚇大的。你口口聲聲說我不正,他又比我正到哪裡去?”
“你不能這麼比,他小時候沒有爸爸的看護,只能自己保護自己。還有,他還要保護他的媽媽,也就是你的。他的責任比你大,比你背負的東西也要多,你不能只看一面……”
盾盾不以爲然的嗤聲打斷:“他要保護,我就不用保護媽咪嗎?這四年,你當我們母子兩人是吹風長大的?沒有我的保護,我媽咪早就死了。放開放開,快點放開,我去洗把臉,腥臭臭的水就往我臉上抹,也不嫌噁心。放開,放開,放開,行嗎?”
程清瑤不放,還擺出一副“就不放,來咬我”的表。盾盾氣得抓狂,擡踢。他短,退點子就輕鬆避開。然而,今天很不懂客氣,他每踢一次,就打他一次屁。
和念念一樣可惡,一點都不肯讓他,要和他一較高下的覺。
很頭疼,更多的還是生氣,他氣得嗷嗷,小臉花得扭曲。易總在旁邊拍攝看戲,樂得呵呵噠,這讓他更是無名火起,板着小污臉喝止易總:“你別拍了,你拍什麼拍?你沒見過小朋友挨打嗎?我告訴你,我爸是南幽瑾,你要是惹得我不爽,我分分鐘就讓我爸滅了你的公司。”
易總笑眯起眼睛:“小子,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沒良心?這幾天是誰給你吃吃喝喝?是誰把你寶貝兒心肝照料着?你說你是啞,又是誰一點不懷疑的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