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眯了眯眼睛：“清漣的事，我很替他想這些，一般都是替他想用什麼藥用什麼醫學方法可以盡最大可能的治癒他。給他辦展覽，純粹是因爲他的手工太，想給外界臉，證明我家二爺不是廢，他還有很棒的、常人也達不到手藝。開展覽會，我還有私心，想宣傳莫氏，想給自己找商機。立基金……”他是第一次聽說，也是第一次有這個想法：“覺還不錯，公益行爲同樣可以宣傳莫氏，清漣這些年給莫氏賺的錢也足夠拿去幫助別人，造福積德。”
程清瑤笑了笑：“你真是個萬惡的資本金，連清漣都不肯放過，還想借他賺商機。”
“不然呢？莫氏上上下下幾萬員工，我拿什麼去養他們？一到年底，他們的眼睛就是冒綠，分分秒秒都在計算自己能拿到多年終獎。我如果不敲破腦袋去琢磨這些事，這些錢又要從哪裡來？沒錢給他們，你就不怕他們把我分了？”
程清瑤被逗樂，咯咯的笑：“就你這款這形的，分太可惜，我覺得他們會更想睡你。”
莫離眼晴一亮：“那你呢？”
“我當然，比他們更想睡你。”翻下去，激火，曖昧瀰漫，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程清瑤特別想要，不等前戲做足，就將他生生進。
痛得呼吃呼吃的氣，他被卡得很緊，緊到痛，痛到額頭青筋鼓，像一條條小青蟲爬在頭上。無法進或者退，埋怨他：“沒事你長這麼大做什麼？”
“沒這麼大怎麼滿足你？”莫離奪回主權，將到下，再憋着漲紅的臉笑話：“你這是眼大肚小，一口吞不下還想一口吞。”
“饞沒辦法。”程清瑤笑得沒臉沒皮。他的肋卻被一下住，整顆心都是醉的，緩緩起伏腰肢：“滿足你的饞，就滿足你一個人。”
然後，就一直是然後……激四，火力無邊，影措，燈搖曳……然而，也就在最關鍵的時候，他讓等他一起飛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地的聲音……
程清瑤被嚇到，直接從雲端跌到人間，小手緊緊地抱着莫離，眸惶恐不安：“什麼靜？地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