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韻沒把事辦妥,還把自己瘋狗,好不狼狽!
心裡氣不過,回到家胡的摔摔打打,弄得一室狼藉:“啊啊啊……這是什麼兒子?早知道是這樣的兒子,我當初就不該把他生下來,就該把他直接掐死,掐死,掐死……”
“太太,您先息怒,這中間不定有什麼誤會。大爺爲人正直,程小姐也不是什麼惡人,倒是林小姐說的話需要反覆斟酌斟……啪……”未勸說完,啪的一聲傳來,劉媽的臉上狠狠地吃了一計耳。
端木韻嫌自己打的太輕,反手又是一計耳補過去:“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過來幫他說話,是不是連你也覺得他對我不對?”
劉媽一把年紀,哪裡經得起這種打,被打得眼冒金星,扶着椅背才勉強站穩。但是,很疼很疼,疼得說不出話,心律變得超級快,“噗通”“噗通”快要跳出膛的覺。
端木韻不解恨,還去搖:“我告訴你,你別想替他說話!你在我這裡,吃的是我的米,住的是我的房,拿的是我的錢,你幫他說話想過後果嗎?是不是不想幹了?不想幹了現在就走,收拾東西趕緊走。”
劉媽被搖得好噁心,眼前一陣陣發黑,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繼續呆在這裡。轉走向自己的臥室,扶着家步步走得艱難。
哎!
端木韻卻不管這些,還在後面罵,像個潑婦罵街似的:“走,全部走,別以爲沒了你們,我一個人就活不下去。都些什麼賤東西,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還敢胳膊肘子往外拐。莫離護着程清瑤,你們護莫離,那誰來護我啊?走走走,一羣養不親的白眼狼,早走早好省得浪費我的金錢和糧食。”
罵罵罵,一直罵,也不嫌累!
其實,端木韻這邊已經沒有幾個下人,能走的他們早就走了。以前莫劍翎在家,他們還有個安的地方。現在莫劍翎不在,他們除了氣還是氣。莫家的工資是高,可天天氣還不得氣死?
有命賺錢沒命花,沒意思!
劉媽是留下來的最後一個長工,其他的都是鐘點工。劉媽留下來不爲別的,只爲在莫家呆了三十多年,不似親人已勝似親人。再換句話說,莫家的三個孩子都是一手大的,看着長大的。
一個好好的家現在弄這樣,端木韻從不反醒,還變本加利。這樣一來,還留下來做什麼?不如讓一個人徹底孤獨,只有經歷過孤獨才會知道曾經擁有怎樣的幸福。
劉媽沒有繼續留,收拾行李離開別墅。與端木韻肩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一句保重都沒有。
端木韻氣得渾哆嗦,委屈的眼淚在眼眶打滾,又驕傲的不肯認錯不肯低頭,只咬着脣恨恨地說:“走,走了之後再也不要回來。以後遇見,也要裝作不認識,你是你,我是我。”
劉媽還是沒說話,拖着行李箱走出客廳,走出花園,走出大門,然後走到路口了一輛的士,直接去了莫離的別墅。
莫離重回樓上,看見程清瑤靠牆站在過道上,滿臉沉重,眸複雜。他不有些愧疚,必竟那些惡毒的話是從他媽媽的裡喊出來的:“對不起,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我不會讓靠近你和念念。”
程清瑤搖搖頭,並不是難過這些,而是:“我答應過爸爸,說有空要回去看,好歹是一家人沒必要過得七零八落。爸爸當年能離婚,全都是因爲我,他就想幫我撐一把腰。當年如果不是我,他們不會離婚。離婚之後爸爸什麼都沒有說,卻難掩心中之,會想,會擔心,會惦記。爸爸和的關係,就像我和你,我要被流放你會擔心嗎?”
“你和不一樣。”
“一樣的,都是妻子。”
“你……”
“我不是聖母,我也不喜歡,可是爸爸怎麼辦?你想讓他一輩子就這樣?他爲我犧牲那麼多,我就不能爲做點什麼?罵念念,我生氣。因爲生氣,我停在這裡沒有參與。可是,生氣之後呢?真的能完全撇清爲路人嗎?事的解決辦法不是這樣,這樣解決只會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