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不是不應,而是不在臥室,他把程清瑤拐到浴室。浴室的隔音很好,什麼都聽不見。程清瑤在牆上,雙盤在他的腰上。他雙手托着,得生死。
“還要多久?”程清瑤知道他的厲害,卻沒想到他會比前更厲害,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戰鬥機。一場接一場,中間都不帶停的。而且一場比一場時間久,久得無力支撐,磨得也痛。
莫離不痛,更不累,憋了四年他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他要不夠,多久都不夠,但是這麼一問,他還是要照顧照顧,輕咬的耳垂,聲音魅如魔:“累了?”
“嗯!”程清瑤差點又淪陷,他那聲音簡直就有毒,沙沙啞啞,息不定,又着男的聲音磁,好聽的就像陳年紅酒,着迷人的與芳香。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在外面鈴聲大做,本不想理卻一次接一次的響。程清瑤覺有急事,讓他先聽電話。他又哪裡剎得住車,提高車速,最後百米衝刺。
結束的時候,手機停了,但很快又響起,莫離把累殘的抱進浴缸的溫水中:“你先泡着,一會兒我就過來。”程清瑤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把脖子以後的部分全部埋水中,久不經人事,倒也興。
莫離轉出去,抓起手機見是管家的電話,他又匆匆折回浴室。也在進浴室的那一刻,聽到管家火急火的聲音:“爺,您快點出來一下,太太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跑過來在外面又鬧又打。鬧得不可開,了一團。爺,您快點下來看看。”
莫離僵在門邊,濃黑的劍眉不悅的擰起,周溫瞬間冷卻,冰封霜。端木韻?端木韻過來做什麼?聽到他向程清瑤求婚的消息,又想過來踩程清瑤的風?
“怎麼了?”程清瑤覺不對,坐起看着他。
他想了想,還是告訴:“我媽來了,在下面又吵又鬧,還出手打人。忽然過來,估計是聽到我跟你求婚的消息。你在這裡泡着水不用出來,我下去見見,看到底想鬧怎樣。”
他隨便洗了洗,沒穿禮服,換了一寬鬆的休閒服,然後頂着一頭溼的黑髮,踩着運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走出來就見管家苦着臉,走到樓梯又見王媽站在客廳的中間,手捂着臉。
端木韻卻極爲囂張,手指劃腳,罵罵咧咧:“把的東西全部給我丟出去,這屋裡不許有一和有關的東西出現。丟了丟了,全部丟了,這是的鞋?丟了,一起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