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花的人很多,出出男男不計其數,可是送花就送花,爲什麼要送的鬼鬼祟祟?
劉健想不明白,覺不好又怕自己覺出錯,他沒有告訴張飛,一個人尋着方向追過來。一路追到大門口,連他們的角都沒有追到。
“怪了,是我眼花,本就沒有什麼鬼鬼祟祟?”走出大門又尋一圈,依舊是什麼都沒有尋到,大門口只有車,各種各樣的車,攝影公司的車,服裝公司的車,婚禮布置公司的車……一輛車挨着一輛車停在道路兩邊,沒有任何異樣,也沒有看見任何人在路上行走。
“真的是眼花?”他不相信,一輛車一輛車挨過去看,車上空空的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鬼祟的人,後忽的傳來一道沙啞的聲:“劉醫生這是在找什麼呢?”
劉健回頭,不是別人正是守門的張大爺,他走過去問:“剛才有誰從這裡走出來嗎?”
“剛才?”剛才張大爺去上洗手間,沒有在這裡守門,不知道有沒有人出來。不過:“今天爺喜事,出出的人多,但大部分都是花店送花的人。是花店送花的人進去都要捧花,沒捧花的我都有格外登記。劉醫生這麼問,是不是覺得有什麼不相關的人進去了?”
“沒有沒有,就是隨口問問。”劉健覺張大爺的話有理,送花的人想要進去都得捧花,壞人想混進去沒那麼容易。如果真的是鬼鬼祟祟,估計也是好奇這種求婚場面,躲在旁邊看被發現才匆匆閃躲。
劉健不再追究這件事,轉進別墅……另一邊,艾綰綰把車停在拐角,一邊摘下頭上的帽子,一邊對旁的林馨兒語氣恨恨地說:“怎麼樣?看到了吧?相信了吧?我當時怎麼跟你說的,除了程清瑤,哪個人都休想靠近他。你吻過他嗎?他吻過你嗎?踏馬的!輸給誰我都心服口服,就不服輸給。”
說完,下上的工作服狠狠甩到後面,媽的,簡直就是不能看不能想,一想到那樣的場面,一想到那樣的溫,就想放火燒死程清瑤。
今天也是個偶然,去花店想給自己買束紅玫瑰換換心,結果逛好幾家都說沒有,還聽到店老闆說:“今天的玫瑰花都被莫氏承包,好像要搞什麼大型活。全市的玫瑰都給了他們,他們還托關係走空運從外市調了不鮮花過來。”
艾綰綰一聽莫氏集團立即就有了好奇,開車趕到莫氏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活,結果什麼活都沒有,保安還一臉茫然地說不知道。幸虧反應快,立即趕往別墅,果然看到不一樣的大型場面。
且不說裡面布置的怎樣,就來來往往的車輛和員工搬運的東西都足夠讓眼紅……試問,跟莫離那麼多年,莫離可有一次這樣對?
不服!
想混進去,又見登記嚴格,就折回花店借了兩套工作服,把林馨兒從牀上揪起來,戴上帽子、穿上工作服、雙手捧着鮮花低頭混進去。
說句實在話,沒有進去之前們都有幻想,都覺得莫離不會太會浪漫,頂多就是造錢,把花弄得哪都是。可是進去目睹現場之後,們就有一種恨之骨的痛。
憑什麼程清瑤能讓他變得那樣浪漫趣?
憑什麼程清瑤可以得到們都得不到的?
憑什麼?
憑什麼?
林馨兒擰着手,咬牙切齒,五恨得變形:“莫離沒有吻過你,也不肯吻我。莫離不肯跟你上牀,對我更是提不起半點興趣。外面都傳得好,說我是一姐,是莫離邊最親近的人,可實際呢?實際呢?他的一點我都沒有到,還橫豎比不過那個二手貨的程清瑤。”
“就是,說的就是,心裡不服,氣不順。”
“你心裡不服,我心裡更不服。你氣不順,我更氣不順。莫離是不是眼瞎了?程清瑤哪裡比我們好?論學歷,比不上你。論材,比不上我。論莫家的重要,更是沒法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