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攬功勞?
開什麼國際玩笑?!
他一夜沒睡,安排這安排那,好不容易安排好,劉健說他獨攬功勞?
犀利的眼神過去,劉健怕怕的往後,張飛又作死的接上,還跟程清瑤煽風點火:“你在睡覺不知道,莫總什麼都沒幹,只會指手劃腳,一會兒張飛你去買花,一會兒劉健你去買蠟燭。對了,這花是我買的,不是莫總買的。”
莫離想死,剛才還底氣十足這會兒瞬間萎靡,叛徒,叛徒……他騙說要親手買花親自挑花,現在好了,謊言就這樣被揭穿,他又要怎麼跟解釋?
眼睛不敢看,弱弱地收回來,超極委屈,他不就陪了陪自己的兒嗎?至於鬧這樣?
程清瑤見狀卻是樂了,覺他氣的樣子超極可,決定和他們一起坑他,下臉故作不爽的問:“你凌晨不是這樣說的,你說挑好花才去看的念念。現在花是張飛買的,那你昨天買花的時候又去了哪裡?是不是出去找……”
“沒有,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別聽張飛挑撥離間,行嗎?”莫離覺自己好慘,邊不僅養了一匹狼,還養的是一匹白眼狼,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是繼續編謊騙?還是說出念念的真相?
又聽的聲音悶悶的傳來:“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那你說昨天買花的時候去了哪裡?”
“我就在花店,我有去花店選花,就是今天突來靈想把場面弄大給你一個像樣的求婚儀式。這樣一來我訂的花就不夠,就讓張飛去收集全市的玫瑰。想法是我的,命令是我的,我就不知道這好好的怎麼就變了花是他買的?”莫離好苦惱,卻依舊沒有說出真相,怕嚇到,也怕破壞心裡的計劃。
以前的他太自我,凡事都以自己的喜好出發,不曾替着想過,現在他改。念念的事什麼時候想說什麼時候說,最終由來說,他不再破壞先後順序。
但是,他還是有擔心,擔心今天的求婚會被這兩個白眼狼鬧瞎。如果鬧瞎,他……擔心,好擔心,眸瑟瑟,委屈,求可憐……
程清瑤好心疼,不想再鬧他,買花也好,不買花也好,都不計較。張正放棄,張飛又呵呵地過來攪混水:“莫總又在混淆概念,我們這會兒說的是,花是誰買的。並不是說,花是誰強調買的。”
“……”
“花是我打電話通知花店送的,那花就是我買的,有病?沒病啊!”
“……”
“還有,化妝師、服裝師、攝影師、包括造形和燈師都是我打的電話,所以他們同樣是我請的。汽球是劉醫生買的,幃幔是劉醫生掛的,蠟燭是劉醫生擺的,所以劉醫生同樣功不可沒。”
“你到底想說什麼?”莫離想掐死他,一步步走下樓梯,拳頭握得得嘎嘎作響,他一定是這幾年對張飛太好,以至於現在都敢公然挑釁,還敢跟他搶人。
張飛好害怕,他要不怕才有鬼,閃躲到後讓程清瑤在前面保護他,然後探出頭壞壞的嘻嘻哈哈:“我想說的是,現在粥僧多,一個程清瑤不夠我們三個人分。從現在開始公平競爭,要選了你,我們沒話說。要沒選你,就是我和劉醫生的,你就別再跟我們扯什麼花花草草。”
說完,又抱住程清瑤的胳膊,眨眼,賣眸,各種嘻哈暗示:“程清瑤,我們可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你喜歡的我都喜歡。我們還能愉快的擼串,你要選我接下來的日子還能繼續愉快的擼串,走到哪擼到哪。你要選他,這輩子都休想再吃到一串。”
程清瑤抿笑,莫離已經迫不及待,鼻子冷哼出聲:“張飛,你也是夠出息,娶個老婆回家只爲擼個串?吃一串好吃,吃一年還好吃嗎?膩不死你,你來找我!再說,擼串有什麼難,要想吃我隨時可以帶擼,最好的廚師,最好的食材,最健康的燒烤方式,隨便選,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