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很生氣,氣得呼嗤呼嗤,脯劇烈起伏。這算什麼?退一步,他就進一萬步?知道在生病,他還跑得人都不見蹤影?他口口聲聲說的,就是這種?
問劉健:“他去哪裡了?”
劉健說:“沒說辦什麼事,只說有緊急事要辦。”
什麼緊急事?公事,還是私事?公事打電話給張飛,張飛比還懵:“公司沒什麼緊急的事需要他出面啊,他今天也沒有來公司。是不是去辦別的什麼事,不好告訴你啊!”
對啊,不是公事,就是私事,別的不好跟說的事除了人,還有什麼???上次是林馨兒,這次又是誰?馬艷艷?甜甜姐?還是……
“瑤瑤,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你別我,一髒兮兮的就不怕病菌染我的傷口?我還病着呢,還病着呢,還病着呢!”程清瑤拒絕他的靠近和解釋,不能想,一想到他的今天吻過誰的脣、手過誰的,心裡就堵得慌。那想象的畫面簡直就是太,到吃醋,到口是心非。
說什麼再不跟他吵架,說什麼再不給外人鑽空子的機會……算了吧,一刻都忍不了!
莫離卻是怕怕的,真的不敢靠近不敢,還匆匆的下西服:“好好好,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去洗澡。其實我上不髒,我有消過毒的。”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程清瑤又會錯了意,以爲他在外面玩完後已經洗過澡換過服。氣得腦仁突突的跳,溫飆升,找半天沒找到,下自己的拖鞋朝他丟過去:“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別來我面前晃悠,你大爺的我這窮人侍候不起。”
莫離跳開,躲開的拖鞋。見沒砸中,又拿起另一隻砸。他又跳開,見東西再砸沒拖鞋,他還把拖鞋撿起來送過去:“給你,接着來。”
看着拖鞋,噗嗤就樂了,眼淚與笑容齊飛,踢他,揮拳打他:“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是不是得手太容易,你就覺得我無所謂?有沒有都一樣?怎麼對我都一樣?反正我都會忍氣吞聲的留下來。”
莫離哪敢啊,給他八個膽他都不敢,迎着的拳打腳踢坐上飄台,強行把抱進懷中:“邊的人再多,我對們都沒有覺,我心裡只喜歡你,只對你有覺,不然我死皮賴臉纏着你做什麼?”
“說謊的是騙子,相信你的是傻子。”推了幾下沒推開,就懶得再費力氣,反正,怎樣,到最後都一個結果,還在這裡任他欺負。這輩子是活不掉了,也不想跑了,就是心裡這口氣咽不下去。憑什麼剛到手,他就出去鬼混?連做個珍惜的樣子都不行?
他輕拍的後背,親吻的發頂:“我沒有說謊,你也不傻。我對你怎樣,你心裡應該能覺到。我要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你,我現在又爲什麼要哄你?爲什麼要怕你?”
“能覺到又怎樣?你哄我,你怕我,又能怎樣?說到底,你已經變了,沒有我,你一樣能過得好。”
“錯!沒有你的這幾年,我過得一點都不好,心裡空落落的怎麼都填不滿,如一行走,除了工作還是工作,也只有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內心空虛的覺。”
“說得聽,做得不完。有人你出去,你就跑得飛快,都不管我還病着,不管我還需要你。生病的時候,我會想要你留在我邊,而不是們一你,你就去們邊。上次對念念是這樣,這次對我,你還是這樣?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又手打他,他卻笑了:“你這飛醋吃的,真是醋廠都倒了兩家,滿屋子都是醋酸味。不過,我喜歡。”也終於不再是他一個人吃飛醋,而整天都無所謂的反應。
真好!
一夜之間,有了老婆,有了兒,老婆還會爭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