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想笑又笑不出來，退後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莫醫生，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醫院裡面也不止你一個醫生，我來這裡就非得找你，不能找別人？”
“你還認識這裡的別人？”莫離不相信的話，寒着臉步步緊，把到牆上。
想罵人，更想打人，緊緊地着牆壁，他這算什麼？一玩再玩，玩上了癮？
往左邊躲，他手撐住左邊。
往右邊躲，他手撐住右邊。
被困住，困在牆壁與他的膛之間，姿勢極其的曖昧。
不由的，又想起昨晚的夢，各種的污，各種變態……紅着臉低下頭不敢看他，也默默地勸自己……忍住，千萬忍住……別手，千萬別手……
手也打不贏！！！
自己吃虧，還要壞金主的大事！
“我問你，這醫院除了我，你還認識別的誰？”不敢看他，他卻一直盯着看，紅着臉心虛又緊張的樣子簡直可到。他想撲過去，又生生忍着，只故意湊到耳邊吐氣火：“說，你還認識別的誰？”
氣息吹拂耳畔，起一道奇怪的電流從頭竄到腳，舒服地打了一個機靈，又懊惱地別開臉：“我認識誰，爲什麼要告訴你？”
“你可以不告訴我，但我會陪你在這裡站上一天。”
“莫醫生……”
“昨天有個男人來找我，求我幫他家人做手。我沒有答應，他今天又來，還說什麼認識你，是你男人。俗話怎麼講？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是不是也該幫他這個忙？”
“……”
“不過，我們的也沒那麼深，除去以前的點頭之，也就昨天……”
程清瑤一點都不想聽昨天的事，拿話打斷，語氣有點嗆：“你這是要拿他來威脅我嗎？”
“威脅不敢！我只是想知道，你來醫院不找我，還能找誰？”
“剛才你說我們一般，現在你又爲什麼非要知道我來醫院找誰？”
“好奇，萬一你就是來找我的呢？我也覺，你就是來找我的！”
他越這樣說，程清瑤越不說找他，的倔勁上來，死活不說：“我來醫院找其它醫生……”
“找哪個醫生？”
“找哪個醫生都不找你，你就別再自，行嗎？”
莫離起的脣角，眯起眼睛頗有意味的看着：“行是行！那你回去之後，也記得告訴你男人，就說他那台高難度的手，我這個自的莫醫生做不了，讓他另請高明。”
“你能不鬧嗎？艾綰綰是艾綰綰，我是我，你做難我有什麼意義？”
“艾綰綰是過去，你是現在。我現在對你很興趣，就因爲昨天的那一抱，很合適。”
“你知道我已經有男人……”
“我不介意。”
“我介意。”
“那是你的事。”
“莫離……”
“得好聽，再一遍來聽聽。”
程清瑤氣得想原地炸，鼓着腮幫子怒視他，也想不明白莫離這到底是怎麼了？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他冷酷玄寒很懂分寸，完全不會這樣賴皮到不講道理。
以前和說話，他也是能簡就簡，多一句都不會回答，更別提這樣纏着不放。
他這是怎麼了？
被艾綰綰刺激傻了？
真的想借來報復艾綰綰？
“再一遍我聽聽，像剛才那樣。”莫離知道不能逗，知道要和保持距離和尺度，可是忍不住啊！生氣的樣子，倔強的樣子，沉思的樣子，都是他喜的，見到就想逗。
也沒有聽過他的名字，都是莫醫生，莫先生！
他想聽聽他的名字從中出來，會是什麼味道和覺！
好吧，他承認！
他對有了十足的好，短短几天的時間就超越了他和艾綰綰的五年。以前有艾綰綰在，他沒有過多的注意，也沒有過多的了解。現在沒了艾綰綰，用着還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