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字沒說出來,眼前忽的一暗,程清瑤坐起強吻他的脣,眼睛看着他的眼睛,眼淚抑制不住的往外流……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他,見不得一點點傷。一點點傷他就心疼,就像老媽子似的絮叨。
脣上吻着,眼睛看着,手輕他的臉……這些覺都是所悉的,就連夢中都不會忘記,閉上眼睛深吻他,他沒有像剛才那樣逃離,而是接納,包容,還扣着的後腦勺一點點加深這個吻:“這樣夠不夠?這樣是不是能讓你安心一點?”
還不夠!
還不能讓安心!
他就把倒牀上,俯於上方深的凝視,溫的輕吻。吻的脣,吻的鼻,吻的耳後再一路延到鎖骨,發現鎖骨上有一條很細很細的白金項鍊。
上次在洗手間吻的時候,他就有看見這條項鍊,當時也想咬斷的項鍊,覺得南幽瑾的東西不配戴在的上。這次他不想再咬斷,只想看看億萬家財的南幽瑾會給買怎樣的項鍊。
舌尖輕輕起,將項鍊從的內勾到外面!
瞳孔驀的一僵,項鍊很普通,項鍊上的吊墜卻很別致,不是普通的吊墜,是一枚戒指,款式很像當初的婚戒,又不是當初的婚戒。當初的婚戒在離開的時候和銀行卡一起還給了他,在他上一直戴着。
再出自己的項鍊,他把吊墜放在手心,一對婚戒,大的是他的,小的是的,一起放到的眼前:“你的吊墜和我的一樣,只不過我的是兩枚,你的是一枚。”
程清瑤瞳孔放大,想起一件事,他失憶的時候婚戒不翼而飛,汪衡找很久都沒有找到。
沒有找到,現在爲什麼會在他的上戴着?在他的上戴着,他是不是就一直都知道自己曾經結過婚?知道自己結過婚,他是不是就會去查自己的妻子是誰?去查……
“程清瑤,我的確去查過,也查到失憶之前我和你有過一段婚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離異,也不記得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不愉快,但是我對你一直有覺。於是我就藏這兩枚婚戒戴着,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親口問問你,我們爲什麼會走到離婚這一步?”
“……”
“不過,昨晚聽你說完那些話,我想我應該知道了原因。好,我不怪你,也願意接收你重新回到我邊。還記得我那天在辦公室跟你說過的話嗎?”
“……”
“程清瑤,我你。以前,現在也,所以,你想回來就回來,我們接着往下過。”莫離說得深深雨濛濛,卻隻字不提自己假裝失憶的事,他不但不說,還在繼續假裝失憶。
他這樣做,是因爲覺得此時還不是說明真相的時候,也沒到說明真相的時候!
他把項鍊解下來,把戒指出來,小的戴回的無名指,大的戴回自己的無名指:“這樣是不是能安心很多?是不是再不用害怕我會跟其他人跑掉?婚戒只此一對,以前是你的,現在再還給你。換句話說,我還是你的,沒有變過。來,現在你可以親吻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