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要親自照顧,不想再借他人之手:“放你出去,是想讓你得到更多的快樂,而不是想把你更深的深淵。我只要你快樂,既然不快樂,那就重回我的邊,我會用餘生好好的照顧你。”
是的!
沒錯!
南幽瑾猜的沒錯,端木韻猜的也沒錯,他的確沒有失憶,自始自終都沒有失憶。他的失憶是假裝的,只有假裝才能熬過不在邊的時。
放出去,是想全,也只是想全,不代表他已經放棄。他從未放棄,一直都在等回來。
那些人他一個都沒有,包括林馨兒,他也沒有。
他還是的,完完全全都是的。只要招一招手,只要說一聲“莫離,我還要你”,他就會乖乖的跑回來,哪怕心裡嫉妒南幽瑾吃醋南幽瑾他依舊會跑回來,着心裡的嫉妒和醋意,安安生生的守護。
他願意這麼做,不爲別的,只爲他!
此生,唯一的摯!
不想更換的摯!
低下頭,親吻的脣:“我一直都在,一直都是你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給你。別怕,我還在,還是你的,別怕。”
怕,很怕,陷噩夢之中不可自拔。
夢是全是他,全是那些人心積慮的想要拆散他們,求他們不要,求他們放開。他們卻不聽他的,拉着,告訴:“他是壞人,他是騙子,他不僅騙你的,還會騙你的。”
他被拉開,拉得遠遠的,遠到看不清他的臉。
哭了,蹲在那裡嗚嗚的哭,哭着喊:“把他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沒有人理,連他都漠然的看着,好像在說不要,不要,誰讓那麼任……
哭得好傷心,哭得不上氣,枕頭溼了半邊!
莫離急的沒辦法,怎麼都不醒,只能下手打臉,一下比一下重,打得臉頰泛紅,看着都心疼。也許是疼痛傳到夢裡,終於有了模糊的意識,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他近在眼前,哇的一聲哭了,緊緊地抱住他,怎麼都不肯鬆手:“你爲什麼不要我……爲什麼不要我……”
“要要要,不要誰也不敢不要你,你看我這不一直在牀邊守着嗎?”莫離被抱得很緊很緊,勒得他都有些不上氣,可是他心裡是高興的,從未有過的高興。第一次覺得,他於來說,也是這麼重要。
開心!
被勒得不上氣還是開心!
然而,深陷噩夢之中久久不能回神,還一口咬定他不要,怎麼都不肯放手。手背的針頭跑偏,高高地翹起來,藥水不走管全部堵在,手背腫得又高又大。
“寶貝兒,乖,放手,快點放手,跑針了。”莫離着了急,一邊掙扎着一邊掰的手:“等我弄好針再來抱,我不走,不走。”
還是不依,什麼都聽不進去的不依。見他掙扎着要離開還着了急,使出渾的力氣箍緊他:“我不讓你走,我不要你走,我要你留下來陪我。我錯了,我以後不那麼幹了,你原諒我一次,原諒我一次。”
莫離哭笑不得,尋着的脣吻過去。
脣瓣相。
脣齒相依。
津相融。
程清瑤覺奇妙,投其中追逐自己悉的覺,這種覺讓放鬆,讓安心,讓不那麼害怕失去,勒緊他的手變環抱他……而他急於,不敢深陷慾,還找准機會倏的離開的脣:“要死了,你看這手都腫了什麼樣?豬腳都沒有這麼大。”
莫離只顧擔心,沒注意的表,眼疾手快的把針拔出來,再翻找冰袋給縛上:“你看看,腫得這麼丑,等消腫之後整個手背都是淤青的,到時候更是丑到不敢手出來。剛說了不會再任,怎麼一醒就是這麼任呢?傷口發炎了,知道嗎?高燒了一個晚上,知道嗎?一點都不讓人省心,就喜歡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