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緒失控,哭得昏天黑地,停不下來,也哄不住。莫離坐地上背靠墓碑,將抱坐上,摟進懷中:“小蘇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是什麼讓你哭這樣?不哭了,我帶你回到過去,我帶你去找他。”
“還回得去嗎?還能找得到嗎?”程清瑤淚流滿面,聲音啞到幾近失聲,看着他,近在眼前,卻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他變這樣,又是誰害的?歸結底,還是!
說了,從最早的時候開始說,趙斌是的初,也是程東昆強加給的初。那份,投的只有趙斌,沒有投也不敢投。
去人館同樣是程東昆的迫,卻沒有想到可以遇到他:“他很討厭,一個人扮演兩份角,一個角專門睡我,一個角專門追我。金主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做不到一個子同時給兩個男人。可我到底也是,經不住金主的施,更經不住他溫的追求。
後來我懷孕了,不敢告訴他,想拿掉,必竟來人館這種地方玩的金主是不需要人替他們生孩子的。可是,他不讓我拿,還說孩子生下來肯定會像他。
那個時候我就懷疑他是金主,可他一直不承認。他越是不承認,我就越想知道是不是他。我太過驕傲,自尊心太強,我不允許自己在同一個男人面前出現兩種面孔,一個放的像,一個矜持的像淑。我怕被他輕視,努力地求真相,也終於被我找到真相。
那個時候,我其實已經知道KG集團有人要害我,可我就是不住內心的驕傲和尊嚴,非要弄得水落石出,非要他在我面前出本來面目。
揭開他的面,我一百萬的接不了。他說出苦衷,我還是接不了。直到腹中的寶寶發出擔心的信號,我才驚覺自己的自尊心沒有那麼重要,寶寶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決定退讓一步,必竟我他,他也比我更期待這個寶寶的到來。打開門要出去,我又聽到他說'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莫離渾一僵,瞳孔放大,各種畫面從記憶深朝他湧來……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做了裱子還想立牌坊……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他又怎麼可能會對說這種話?
不可能!
不可能!
的哭訴聲接着傳來:“因爲這句話,我又崩潰了,整個人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我走進了迷局,找不到出路,也在這種困境中步了小蘇的圈套。小蘇說,在外面等了我好幾天,等到快要放棄的時候我卻出來了。是誰給了行兇的機會?是誰把我變現在這個樣子?是我自己啊!
他說的沒錯,進人館的人哪個不是裱子?做了裱子的事,就要面對裱子的份,沒藉口可找。我就是太驕傲,驕傲的一句勸都聽不進去。
如果我當時聽了勸,如果我當時敢面對自己的真實份,又哪來的機會害我?我又怎麼會變現在這樣?又怎麼可能把他害得那麼慘?
不管幕後的指使者是誰,這一切的後果都是我的錯,他說過他我,他說過他不計較我的份,他說過一輩子都不會輕視我。他說過很多很多,可我一句都不信他,哪怕信一句,他們也得不了手。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寶寶沒有了,壞了,勉強生下念念,卻永遠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孩子。而本來,我可以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一直以爲夫妻間的矛盾就是夫妻間的矛盾,從來都沒有想過外面還有人在幸災樂禍,再看我們的笑話,再等機會把我們弄得分崩離析。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好好的一個家好好的一段就這樣被我弄散了,而我該死的驕傲和尊嚴又有什麼用呢?我並沒有因此而過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