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不想說不想說不想說,每次都是這樣,但凡想對他好一點,但凡想和他在一起,他就各種出子,不是季小姐,就是林馨兒,現在更好一排一排的往外冒。
“放開,放開我……”
“你先說理由,說了我就放開。”
“說什麼?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會不知道?”
“我就在你眼皮底下,我做了什麼你會看不見?我給念念記錄數據,有錯?我給念念測溫,有錯?我坐在牀邊等念念甦醒,有錯?程清瑤,我喜歡你,所以縱容你。我稀罕你,所以把你栓在我邊。可是這並不代表,你能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我無理取鬧???”程清瑤氣的要瘋了,甩肩膀甩不開他的手,擡腳又擡不起來,被他用膝蓋死死地着。着急,急得抓心撓肺的難過,“啊啊”的尖兩聲,然後扭頭朝他的左手咬過去。
與此同時,病房門忽的推開,南幽瑾一陣風似的刮進來,拉開莫離,拳頭揮過去:“畜生,混蛋,打着照顧念念的口號,其實就是這種目的?想強暴,你問過我的意見嗎?是沒有告訴你,還是我沒有告訴你,不喜歡你,不喜歡你。”
剛開始南幽瑾以爲他跑了,走到門邊聽見程清瑤的尖聲,他才知道不是跑那麼簡單。按着,以一種非常強暴的姿勢按着,他當場就怒了,怒氣衝天。
拳頭一個接一個的揮過去:“林馨兒欺負,你也欺負,我南幽瑾這幾年是活的銷聲匿跡,還是活得窩囊,讓你們一個兩個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想強暴,行啊,我到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強暴。”
莫離一步步退,只躲不還手,他沒打到他,他卻離程清瑤越來越遠:“南幽瑾,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念念還在病牀上沒醒,事實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又是怎樣?強未遂嗎?”南幽瑾這些年的脾氣被程清瑤練得收斂很多,但不代表現在的他就是沒脾氣,他的脾氣一上來還和以前一樣狠,狠的拳拳想置對方於死地。
莫劍翎恨莫離不爭氣,恨莫離霸道的習多年不改,可這必竟是他的兒子,也怕打出個三長兩短。他用力地杵着手仗,“嘟嘟嘟”的響:“念念還沒有醒,你們就有心思打架,你們還有點當爹的樣子嗎?”
“行,對,莫老講的對,我們去外面打,別影響念念休息。莫離,我告訴你,我今天不把你打廢,我就不南幽瑾。”南幽瑾劉健盯着念念,姆姆照顧程清瑤,然後一把手抓住莫離的胳膊就往外拖,拖到外面關上門又開始打。
打鬥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南幽瑾一直罵,莫離一直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程清瑤蠻不講理。”
“程清瑤是蠻不講理的人嗎?”
“可今晚就是不講理……”
“不講理你講理?不講理,你就可以強暴?”
“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誰有?我的眼睛瞎了嗎?沒瞎!莫離,我告訴你,我跟離婚,不代表你們就可以欺負。你要對好,我可以把嫁給你。你要對不好,你就休想打半點主意。如果,你還想打的主意,行,你就把邊那些人給我清理乾淨,我前妻就是二婚也比們來得金貴。”
“你去問問,我這些天見過哪個人?該說的我說了,該做的我做了,順着心裡的覺我一步步的放縱,還想要我怎麼樣?沒出現的時候,我頂天立地呼風喚雨,誰見了我不是迴避三分?可一出現,我就什麼都不會做,做什麼錯什麼,連他張飛都敢天天跟我擡扛。”
“噴”的一聲悶響,莫離吃了一拳,南幽瑾大吃一驚:“你怎麼不躲啊!你停下來做什麼?”
莫離捂着左邊的臉,痛得直,說話都帶音:“不讓你打這一拳,今晚這事兒肯定完不了。南幽瑾,我累了,不想躲了,想進去看念念。我想念念睜開眼睛的時候,能看見我在旁邊,能我一聲芭比,能消失心理影,不再覺得我會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