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在端木韻那裡做妖沒有做，又回去找馬艷艷。
馬艷艷連續陪閨好幾天夜，早就累狗，現在別說陪林馨兒說話，就是給一個舞台也蹦不起來。
現在只想睡覺，就想睡覺。
林馨兒在馬艷艷這裡沒法得逞，又尋到醫院想從王總的裡套點消息。結果王總被打得太慘，牙蹦好幾個，臉還被打歪，他本沒法張說話，一直嗚嗚啊啊。
林馨兒吵得心煩，沒耐心地站起：“行了行了，別一直嗚嗚啊啊，留點神好好休息吧！記住，別告訴他們我來過就行，不然莫離又得打廢你。”
王總急得嗚嗚啊啊，彈着手指想讓留下來幫忙求莫離，可起就走，走得頭都沒回。
煩，心煩，從端木韻的反應來看，程清瑤應該不是陌生人。如果是陌生人，端木韻就不會瑟瑟發抖，不會臉驟變，只有認識才會有這種反應。
端木韻認識，莫離還能不認識？認識就會有舊，就會死灰復燃。
沒錯，堯堯是生的，可又能怎麼樣？莫離不，對沒有半點，願意照顧純粹是因爲堯堯。
如果程清瑤是他曾經過的人，那很快就會被淘汰……不不不，不能被淘汰，不能被淘汰。死也要守住這個位置，絕不能就這樣被程清瑤搶回去：“還有誰知道這件事？除了端木韻，還有誰知道莫離和程清瑤的關係？”
莫劍翎？莫劍翎可能知道，但莫劍翎肯定不會告訴，他和莫離一樣對的客氣只是因爲堯堯。
莫清漣？莫清漣是個自閉症，他知道也說不出來。
莫家的傭人？傭人沒地位，知道怕也不敢說。
還有誰？莫離的朋友？莫離的同事？都不，憑什麼告訴？林馨兒越想越着急，急得團團轉，也在最急的時候腦海閃過一道靈，想起一個人。
艾綰綰！
艾綰綰是莫離的初，這不是什麼祕。莫離失憶後，艾綰綰來找過他，想混水魚跟他和好，結果被張飛當場揭穿。莫離很噁心，不讓靠近莫氏半步，還KG集團把艾綰綰查了一個底朝天。
艾綰綰會離開KG集團，張韓進會坐牢，莫離是真的出了不力。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艾綰綰肯定認識程清瑤，因爲程清瑤也是KG集團的員工。還有，艾綰綰現在很落魄很缺錢，而手頭又正好有那麼點錢。
電話很容易打通，地點很好約，林馨兒爲了節省時間，選擇在兩地的中間酒吧見面。們幾乎是同時趕到，艾綰綰化了很濃的妝卻依舊掩飾不住眼角滋生出來的皺紋，的氣和氣運看上去都很差。
林馨兒沒說什麼，要了雅間請進去，再填寫支票撕下來給：“這是三十萬，向你打聽一個消息。”
艾綰綰的眼睛驀的一亮，但很快又回過味，收回拿支票的手：“我現在是很缺錢，這三十萬對我來說也確實有，但是打聽消息這種事有大有小。如果是小事，Ok，三十萬。可如果是大事，這三十萬就怕不好使。林小姐，我們還是先談事再定價。”
林馨兒有今天這樣的滋潤，不是靠的自己打拼，只是因爲自己長得好看，和端木韻又有那麼一點點緣分。如果不是端木韻看中，這會兒應該還在超市做收銀員。艾綰綰卻不一樣，出過國，留過學，做過高管，有過很多的談判經驗。
林馨兒不是的對手，心裡還格外想知道程清瑤的事，就不由落了下風：“行，我要打聽的事只要你知道，又能說清楚，價錢就好商量。”
艾綰綰笑了笑，從包里出一支式香煙敲了敲：“你做莫離的人，差不多有三年時間吧？這三年間，你找過我一次？你今天能來找我，這就說明你想打聽的這個消息我是肯定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