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的心中飆過一羣草泥馬。
對,是飆過,不是走過不是路過,是飆過一羣草泥馬。
他還能再無恥一點嗎?他自己對不起念念還嫌棄教育不好,有本事他那天把一碗水端平別走啊!念念罰他還是輕了,就應該讓他頭朝下腳朝上的站着。
未來得及反駁,未來得及反抗,他的脣又急迫的封住的脣。不服,氣也不順,張就一口咬下去。他吃痛,頓了頓卻沒有退開,反而加大力氣深深埋的中。
距離變負距離,腥味在脣齒之間瀰漫,呼吸變得極爲困難。憋得不上氣,腳踢他,被他敏捷的夾住。張咬他,被他靈巧的避開。
“嗚……嗯……嗯……”手腳不能,張咬不到,就只能用力的從間出反抗的聲音。空氣被他全部堵塞,缺氧的覺讓很難,心慌暈眩意識一陣陣清醒一陣陣模糊。
他也好不到哪去,用力的征服,隔了的空氣也斷了自己的空氣。他急需氧氣,見一陣陣鬆不再反抗才猛的鬆開。
空氣湧來,兩人大口大口的呼吸,沒等完全緩過來,他又吻住的脣。這一次沒那麼用力,溫了許多,時而纏綿,時而輕啄。
程清瑤本來還很反抗,可他一變風格,就有點穩不住。念念屬於不吃,卻是吃不吃。如果他用強,那麼就會更強。可如果他示弱,就會覺得心虛,覺得自己在欺負他。
吻得又又,一點都吃不住,跟着下來,反抗的姿勢變得接,牴的心由他帶飛。好像回應了他,好像吸住了他的舌,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一把將他推開,還擡起在他下重重踢了一腳:“念念你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你別拿念念來要挾我,更別想找機會玩弄我。”
莫離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才明明還好好的,的是的,游舌是香甜的,緒是穩定的,狀態是積極的……他可以確定,喜歡這樣的他,喜歡他這樣吻……
可是,是什麼讓突然變卦?還這麼重重地踢他?
一點防備都沒有,他痛得蜷下子,渾冒虛汗,兩眼冒星,找不到北:“你,你就不擔心,踢壞了,你以後自己都不能用。”
程清瑤再擡腳,發現他蹲得太低,擡腳也踢不着:“那麼髒的東西,我才稀罕,你要用就自己好好守着,別給我機會再廢了你。”
莫離痛得想就地躺下,可他是總裁,是霸道總裁,躺不得,呼呼的氣,同時哭笑不得:“髒?我哪裡髒?如果我是髒的,那你呢?我有兒子,你有兒子。我有人,你有南幽瑾……”
“我和南幽瑾。”程清瑤口而出想解釋,可轉念一想爲什麼要跟他解釋?不解釋,懶得解釋:“你自己髒,還想拖着我?你不要臉,還想讓我跟着你一起不要臉?”
“我想要臉,可我還有臉嗎?”念念怎麼說他?沒臉出門,臉上才會戴上一層兩層三層的口罩,他痛,隨着時間的推移比剛才更痛,這裡也是男人致命的要害。
他咬着牙強忍着,慢慢從地上直起上,臉煞白煞白:“我跟你說過,我這四年沒有吻過其他人。我也跟你說過,我對你是認真的,會對你好,會對念念好。”
程清瑤笑了,笑着反問他:“對我好?行!那我問你,如果再有一天,念念和林馨兒發生衝突,你是選念念還是選林馨兒?如果再有一天,我和林馨兒發生衝突,你是護我,還是護林馨兒?”
“……”莫離怔住,不會回答。
程清瑤脣邊的冷笑加深:“話容易說事難做,你說會對我好,我又要怎麼相信你?現在我的選擇餘地很大,又爲什麼要選一個連我都不能保護男人做老公?你連我都護不了,又如何念念周全?所以,我倆沒戲,我會選擇任何男人結婚,獨獨不會選擇莫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