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頭髮。
心跳。
如果是真的有記憶，那他就真的是太可怕，又聽莫劍翎的聲音傳來：“現在只是推測，有八九的把握，要想有十足的把握，還得取證。程清瑤，我尊重你的意思，你說要取證，我就幫你取證。”
“要，要，要。”程清瑤心裡好慌好，也好想知道事實是不是這樣。如果是這樣，那就要好好地問問他，這些年的風流到底圖什麼？
莫劍翎嗯的點點頭，語氣降了幾分，輕的就好像在催眠：“行，我幫你取證。那你告訴我，念念到底是南幽瑾的兒，還是莫離的兒。”
“念念是莫離的兒。”程清瑤的心被攪，現在還被“催眠”，一點防備都沒有，順着他的引導就說出了真相。說出的那一刻，忽然驚醒，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忙忙擡頭，憤怒的看着他：“你詐我？”
莫劍翎卻笑得合不攏，這應該是四年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莫家有後了，莫離有兒了……這傻小子還真是命好，這種況下都能有自己的兒，老天還真是眷顧他，對他不薄對他不薄……想兒就有兒，心想事嘛，兒好，孫好，是莫家的種就好……哈哈哈哈……
“你還笑，你還笑，你詐我，你還有臉笑。”程清瑤手要掐他，又發現他是長輩，掐不得。
莫劍翎笑得更得意，皺紋都在臉上開出了花：“我哪裡詐你，是你自己說的。你要不想說，我也是不出來。不過嘛，這真的是個好消息，莫離有兒，我有孫了。悄悄告訴你，我特別喜歡孫，甜，會哄人，人老了就喜歡邊有個能哄開心的人。”
“……”程清瑤白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
他卻還在笑，笑得氣都有些不上：“我就知道你這傻丫頭不會做這種事，雖然是懷恨離開，也不會馬上就投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更別說是南幽瑾。南幽瑾是誰啊？那可是莫離的生死兄弟，那句話怎麼說？兄弟妻不可欺，他睡哪個人都不可能睡莫離的人，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程清瑤又白他一眼，還是不想跟他說話，又不得不說：“就你厲害，就你能幹，行了吧！不過，我可提醒你，你要敢把這個真相告訴莫離害我陷被害念念罪，我就真的不會再原諒你。”
“行，我不告訴他，肯定不告訴他，不但不告訴他還不告訴別人，我站你這邊，和你一夥，怎樣？”
“說話要算話，不能總是詐我。”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
“信我准沒錯，我肯定不讓你失。不過，我得先幫你試試他的記憶，如果他有記憶，那他肯定是憋不了太久，肯定會破綻百出。到時候你就配合我，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行。”
“端木韻你不用理會，讓你做什麼，你都不用管。約你見面，你也不用去。有問題，我來理。”
“好。”
“還有，林馨兒，你也不要多理會，和莫離沒有半點關係。其他的人和莫離有沒有關係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和莫離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他們怎麼生兒子？還是說，兒子不是莫離的？不是莫家的？”
“堯堯是莫家的，也是莫離的，但是怎樣生出來的，這個應該讓莫離親口告訴你。就好像念念的事，我知道但我不會說，要等你親口告訴他，這樣對你對他都公平，你說是不是這個理？”莫劍翎不是賣關子，而是充分的尊重他們，也知道他們之間的心結不是那麼容易解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