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劍翎被逗樂，哈哈地笑個沒停，笑得眼淚都流出來，然後再出手帕一直抹眼淚。抹了很久很久，才啞着嗓子問：“你的兒什麼名字？”
的手指鈍了鈍，掙扎了片刻，還是着頭皮說：“南念念。”
“南？南幽瑾的兒？”
“嗯。”
“當年你果然是跟南幽瑾一起走了。”
“……”
“當年柏金卓最想帶你走，也是他一直在中間攪和，攪得一團。我以爲你會跟他走，沒想到柏金卓沒走，還被打得半死在A市住了小半年的院。後來聽他們說你跟南幽瑾走了，我就去南家問。南家一口不承認，也真夠爲難他們，一直瞞得這麼緊。南幽瑾那邊也一樣，沒有半點風聲出來，害我將信將疑這麼多年，到最後沒想到你還是真的跟了他。”
“……”
“程清瑤，你跟誰結婚生子那都是你的權利和自由，我沒有權利干涉。我只想你跟我說句實在話，南念念到底是南幽瑾的兒，還是莫離的兒？”
程清瑤心裡發慌，但心意已定，還是堅持的說道：“是南幽瑾的兒。”
莫劍翎嗯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太多的緒：“是南幽瑾的兒，那爲什麼要取名爲念念？你想記念什麼？又想念舊着誰？還是想對誰念念不忘？或者是……”
程清瑤打斷他的咄咄人：“只是一個名字而已，南幽瑾喜歡這兩個字，就取了這個名給。”
莫劍翎又點點頭，臉上依舊一慣的老和沒緒：“你要這麼說也不是沒道理，那我就換個角度再來問一問，如果莫離和林馨兒沒有關係，如果堯堯不是莫離的兒子，你說南念念又會是誰的兒呢？”
“……”程清瑤有點傻，更多的還是震驚，沒有想到莫劍翎會說出這種話，只是：“這世上哪有什麼如果？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可如果我說，就有這種如果呢？如果林馨兒和莫離沒有關係，如果堯堯不是莫離的兒子，那麼南念念又到底會是誰的兒？”莫劍翎打斷，還拔高几分音量制的反駁。
一下變得很傻，腦筋完全轉不過來，不知道莫劍翎這些話到底是幾個意思。沒有如果就是沒有如果，可什麼又他說就有這種如果？
腦子轉不過來，又聽他說：“我知道你在意什麼，也知道什麼會爲你重回莫離邊的阻礙，林馨兒和堯堯會是你心中的心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莫離如果真的喜歡，又爲什麼要對外宣布死亡的消息？他大可以名正言順的娶，和過相親相的日子。”
“……”程清瑤一團漿糊的腦袋，更是一團漿糊，完全被莫劍翎繞暈了。他的意思是說，莫離不喜歡林馨兒，莫離沒有和林馨兒生兒子……可是，不對啊，莫離親口跟他說的，林馨兒是堯堯的媽媽。因爲是堯堯的媽媽，才敢在莫離面前搬弄是非，讓莫離無視一切只爲滿足……
又聽莫劍翎的聲音傳來：“端木韻剛才跟我說，說莫離有可能從來都沒有失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