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韻氣得一梗一梗，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端起茶水慢慢飲，飲夠才慢慢開腔：“馨兒剛才過來看我，聊着聊着就說，譚夜櫻休產假走了，首席祕書的位置由程清瑤接管。我也怕弄錯，特意問了的況，說是KG集團的老員工，是譚夜櫻的上司，最後結婚去了英國，這些都符合就不會有錯。馨兒還說，程清瑤在英國過得不錯，生了一個兒……”
“什麼？生了一個兒？”莫劍翎的瞳孔驀的放大，滿面震驚：“不是不能生嗎？嚴醫生當初怎麼說的？不能生現在又生了？去英國治了……”
“治什麼治？兒和堯堯同一天出生，就比堯堯小十分鐘。我算了算時間，就是剛去英國沒多久的事，你說這麼緊張的時間去哪裡治？”
莫劍翎呆住，滿腦子都在計算時間，離開的時間，懷孕的時間，生產的時間，這會不會是……沒等莫劍翎思明白，端木韻的聲音又傳來：“算着時間怎麼都緊張，所以，你說，這個兒會不會是莫離的？”
莫劍翎的心房了，這就是他心中的推測：“莫離知道這事嗎？”
“莫離？莫離不是失憶了嗎？他連程清瑤都不認得，還認得程清瑤的兒是誰的？”端木韻故意賣關子，還用一副搞事的神看着莫劍翎。
莫劍翎經這一提醒，反而覺得沒病，就是，莫離失憶了，不記得程清瑤，又哪會記得自己在外面還可能有兒？兒這事不能靠莫離，他得想辦法找程清瑤驗證驗證，如果是莫離的兒……
沒有想全，又聽端木韻幸災樂禍的聲音飄來：“莫劍翎，聽完這些你居然沒有發現問題？程清瑤的兒和堯堯同一天出生，林馨兒的醫生在半路被換走，你就想不到莫離爲什麼要這樣做？程清瑤出過車禍過傷，能僥倖懷上孩子也註定是危險重重，莫離給換最好的醫生爲什麼？”
莫劍翎好像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莫離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恢復了記憶？”
“剛開始我是這樣認爲，可後來我不這樣認爲，我認爲莫離本就沒有失憶，他的失憶本就是裝出來的，不然怎麼會有這種巧合？”
“不可能……”
“可不可能試試就知道，你打電話給莫離，把他過來。我打電話給程清瑤，把也過來。有沒有失憶，是不是莫離的兒，兩人當面對對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