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笑了。
被這一幕逗得心痛的笑了。
傻,真是傻,以爲自己不計前嫌,他們就能回到過去。護得這麼緊,虧昨晚還有那樣的計劃,虧昨晚還和劉健商量怎樣幫他恢復記憶。
一切都是的一廂願,有心,他無。
看着他,滿目淒楚又滿目失。他亦看着,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那就不要說。
那就先這樣。
他們就以此爲終點,再以此爲新的起點,彼此只做彼此,再無關聯。
收回目,繞到牀頭拿起自己的服和手包:“有林小姐照顧莫總,那我就先回公司上班。林小姐,今天得罪了,以後您找莫總,我知道要怎麼做。”
林馨兒得意至極,躲在莫離後笑着哭:“嗚嗚嗚……沒關係的……以後還要請程祕書多多關照……”
說完,還故意手從後面抱住莫離,臉在莫離的背上。
程清瑤目一僵,笑得更艷,就像一朵滴的玫瑰。莫離同樣渾一僵,又很快反應地拉開,再把給在旁邊一直看戲的劉健:“你把帶出去,我有些話想和程清瑤單獨說說。”
“哦……”
“回公司再說,我趕緊現在時間,還約了男人一起吃早……”
“劉健,你還站着做什麼?我你把帶出去。”不等劉健說完,程清瑤打斷劉健的話。不等程清瑤說完,莫離使出渾的力量吼斷程清瑤的話。
現場進一種緊張氣憤,劉健不敢再看戲,強行拉着林馨兒出去,還識趣的把門幫他們帶上。之後怕林馨兒躲外面聽,他又對林馨兒說:“對面是我昨晚住的客房,你進去洗洗臉,臉上的妝都哭花了。”
“不用……”
“還是去洗洗,守了一夜神要憔悴一點,眼睛要通紅一些,臉上的妝也不該這麼。”
林馨兒被揭穿,臉上掛不住,也哭不出來:“你,你什麼意思?”
劉健聳聳肩:“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昨天晚上八點半我趕到這裡,一直治療到凌晨三點,只有我和程祕書守着,沒有見到你。我就想問問,程祕書什麼時候去相的親?你又是晚上幾點開始守的?”
“你昨晚就來了?”林馨兒瞪圓眼睛,一副吃了翔的表。
劉健點點頭:“不然呢?你以爲我是白拿錢的私家醫生?”
“那,那,那你剛才……”
“你以爲就我知道?你以爲莫離真的不知道?是,沒錯,莫離每次生病都會病得很重,都會不知道發生過什麼。可是,昨天,例外,他病得沒那麼重。所以,你還是去洗洗吧,一會兒還要親出演呢!”劉健哼的譏笑,蠢人,蠢死了,連程清瑤一都趕不上還想讓莫離喜歡。
莫離喜歡,那才是真的瞎!
裡面,程清瑤懶得看他,抱着服靠在牆上等他說話。
不管他說什麼,這次都不會輕易原諒。太容易得手,他就不會懂得珍惜。對是這樣,對念念也是這樣。一見面就芭比芭比的,他哪懂芭比的意義和來之不易。
莫離嘆了一口氣,往邊走近幾步:“你不要生氣,不要跟計較。是什麼人,對我做過什麼,我心裡都清楚。”
是的,他心裡都清楚。
下牀跑去開門的那一刻,他就醒了。他能睡得安穩全是因爲在邊,走了他又怎能睡得着?
敲門聲他有聽見,和一樣都以爲是劉健在敲門。林馨兒衝進來把關在外面的時候,他就覺得林馨兒瘋了,但是他又想知道林馨兒進來會做什麼,就一直假裝睡覺。
沒有突來的來電,同樣吻不到他,他怎麼可能讓吻?他的吻只給程清瑤!
私人號碼同樣拿不走,但是很會演,演得出神化謊話連篇。沒錯,他是病了,是病得糊塗,可他還沒病到連人都認不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