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兒哭得好委屈,還委屈地轉過背對他眼淚,似乎不想讓他看見委屈的模樣。
莫離咬了咬牙關,臉青得十分難看,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嘆了一口氣撐着手費力地坐起來,然後靠坐牀把剛剛停止的電話給劉醫生撥過去:“喂!”
“讓林馨兒開門,着門栓不讓我們進去是幾個意思?會治病?能治好你?”劉醫生沒有上火,只是把話問得直接了當。張飛真是眼瞎,這種人是單純?
莫離的臉又難看幾分,掐斷電話問林馨兒:“你爲什麼要把門栓上?劉醫生在外面進不來?”
“我害怕啊……這麼大個酒店就我和你……萬一有什麼壞人過來……我一個人怎麼弄……我現在就去開門……我不知道劉醫生在外面……他沒打我手機……”林馨兒哭着,答着,百般委屈的走去開門。
同時,心裡暗暗的琢磨一會兒要怎麼封住程清瑤的,要怎麼讓有話說不出來,說出來莫離也不信。
臭不要臉的。
做祕書都不安份,還想爬莫離的牀。
莫離的牀是能爬的,也不看看自己二手貨的份和地位。
拉開門栓,打開門。
剛一打開,程清瑤就如一道閃電般衝進來,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揪住的領,推着一路後退。退到中間見莫離坐在牀上平安無事,又一個急轉把林馨兒按在牆上,厲聲責問,眼睛氣得通紅通紅:“你他媽的想玩什麼?現在這種時候是你玩的嗎?他都快要病死了,你知不知道?玩玩玩,我陪你玩,怎麼樣?”
“……”林馨兒完全嚇傻,一直都以爲打架是男人的事,人不會幹。還一直以爲祕書除了辦公就是上牀,不會玩這種拳頭。嚇到了,被程清瑤的彪悍嚇到了,哇一聲哭出來:“程祕書……你這是做什麼啊……不就是去相親嗎……我沒有說你什麼壞話……莫離也沒有怪你……我就是一個人守在這裡害怕,把門上而已……你爲什麼要打我……爲什麼……”
“……”劉健呆住。
“……”程清瑤呆住。
去相親?
在這裡守了一夜?
把關在外面,不是關的,而是相完親匆匆趕回來的???
見過不要臉的,還真心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搶了的功勞不算,還來往上潑污水。相親,相他媽的親,玩心計玩手段玩到的上,怎麼不去問問老爹是誰?
程東昆啊!
好死不死的流氓,跟他鬥了一輩子!
拳頭那種玩意早就吃慣,也早就打慣,不打只是不想,而不是不會……程清瑤怒了,這次是真的怒了,揮起拳頭就往林馨兒的臉上招呼:“去死吧,你!”
林馨兒嚇得尖,想用手捂都舉不起手,急着:“莫離,救我……劉醫生,救我……”
“……”劉健才不救,沒空也沒興趣。但是,但是……莫離救了,拔高音量在最關鍵的時候冷冽停:“程清瑤,你給我住手。”
“……”程清瑤的拳頭停在半空,牙恨得痒痒,沒有回頭,只怒視着林馨兒,反問他:“如果我不住手,如果我非要把打呢?”
“我邊的人,你打誰都可以,不行。”莫離不止勸架,還撐着虛弱的下牀,劉醫生在他面前擋了擋,眼神示意他不要管。可他不聽,拔開他,走到們面前,用手下程清瑤的拳頭。
程清瑤氣不過,脯劇烈起伏,扭頭恨恨地瞪着他,雙眼因爲過度的氣憤而嚴重充。他制止打人就算了,現在還來的手,還想把人從手下救走?
他這樣做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他這是相信了林馨兒的話,一點都不懷疑林馨兒的話,百分百全盤的相信林馨兒在照顧他一夜,而是真的跑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