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很欣賞的襟與善良,也知道的擔心,不擔心他不選,而是擔心恢復記憶的過程他又生出新的病:“你只管恢復他的記憶,其它的一切有我,我會準備各種藥以備他用時之需。”
“謝謝你,劉醫生。”
“劉健。”
“程清瑤。”
“認識你很高興,歡迎你回來。”
“謝謝。”
簡單的訴說,理的談,一夜未過,他們就可以做心的朋友……劉健很賞識,覺得莫離一點都沒有錯……也賞識劉健,很理,夠理,不帶個人的,只說事……
凌晨三點,藥水打完,莫離的溫控制在39度,劉健給了做了退燒理,然後問:“今晚你守還是我守?以前他是兩天退燒到38度,四天才可以下牀,前幾天都要人守着,我們倆着……”
“你去休息,養好神明天好給他治病,我要累了就在這裡趴會兒。”劉健走了,程清瑤守在他的旁邊給他餵水、被子、按頭頂。
可是,他風似的一直冷冷冷。
冷到最後,程清瑤都沒辦法,只能自己鑽進被子幫他取暖。抱着他的,就想給他取暖,沒有半點歪歪的想法,想着他能不冷能快點退燒就行。
他倒也“爭氣”,很快就不冷,還一個勁的往上。滾燙的臉埋的頸間,呼嗤呼嗤地着熱氣,熏得狂冒熱汗。
他還在!
得不上火,朝他臉上就是輕輕一拍:“老娘都快熱炸了,你還還還,再把你踢下去。”
這不拍不要緊,一拍就覺不對,他上燙,臉上已經沒了剛才那麼熱。再額頭,好像也退了一點,頂多也就38.5度。有些意外,爬起來拿耳溫計,一量:“我去,降這麼快?”
打電話給劉醫生,他笑得呵呵噠:“有時候,就是有這麼快,不過這樣看來,明天他估計就能下牀。”
“行,知道了。”程清瑤琢磨着給他訂點早餐,免得他退燒之後肚子又沒東西吃。放下溫計,再轉拿自己的手機,又發現莫離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兩眼迷糊地看着。
其實,他燒懵了,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是覺得有點點像。離得那麼近,氣息那麼悉,手好像就能到,又不敢,又想。
好糾結。
一直看着,天眩地轉,視線模糊的看着。
程清瑤被他看得心虛。
其實。
本來。
不會心虛。
可是他的眼珠都不帶的,就那麼兩條直線的看着。這麼看,看誰誰心虛。心裡一虛,人就有些慌了,手機一響就趕緊接聽,都沒有看來電是誰。
然後……然後……然後……
就聽到了林馨兒的聲音從那頭傳耳中:“程祕書今天真是有意思,打一天的電話直到現在才肯接,你說我要有什麼急事找莫離救命,我是不是得死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