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一個人在公司，大事小事都是他的，他忙得焦頭爛額，還要一次次地應付，不有些煩。接電話的聲音，有點沒好氣：“林小姐，又有什麼指示？”
“我……我……”張飛很這樣跟說話，一時有些不適應，不過很快就緩過來，弱弱地說：“對不起，我又打擾你工作了，我就是想問問，莫離昨晚參加了什麼應酬？”
“莫離參加什麼應酬，跟您有什麼關係？林小姐，以前我沒有覺得，今天我怎麼覺，您對莫總的事管得太多？一會兒是季小姐，一會兒是程祕書，現在又跑來昨晚的應酬？應酬是公事，我不好什麼都跟您說。先這樣，我有電話進來。”張飛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特煩。
以前真的沒覺出有這麼多病，今天病賊多，一會兒生病，一會兒請醫生，一會兒請保姆，一會兒又是不斷的電話……不覺得自己管太多嗎？莫離召個人睡覺，就得見見？？？
以爲自己是誰？
說難聽點，莫離的人都跟這樣，他這班還要不要上？應付們都是夠夠的，切換號碼，語氣很不友善：“莫氏集團總裁助理張飛，請問哪位？”
“我，程清瑤。”
“程清瑤？你……”
“別你你你我我我，我有急事找你。”
“……”
“莫總今天在醫院了將近七百毫升的，後來說頭痛，要去海邊療養。結果沒到海邊的酒店，半路他就開始發燒，燒到現在怎麼都不醒。半個小時之前，我到了酒店了醫生。醫生給他輸了，還是不醒。他現在的症狀是，半昏迷，高燒，頭疼，醫生建議把他的帶過來，再把他的私家醫生或者主治醫生帶過來。了解他的醫生治他的病，會比較好上手。”
“他爲什麼要那麼多？了什麼刺激？”
“我不知道，你也別問這麼多，快點把況告訴醫生，讓醫生快點趕過來。還有，那個林馨兒不知道什麼事一直打我手機，我沒空理。你幫我問問，如果是想莫總過去陪治病什麼的，你就跟說莫總這會兒自難保，有心無力，讓自己想辦法。”程清瑤乾淨利落，把事的重點說完就把定位發給張飛。
張飛難敢怠慢，立即通知醫生，讓醫生趕過去。
程清瑤守在牀邊，哪裡不敢去，一會兒給他換巾，一會兒給他手心散熱，也越越上火，心裡暗暗的罵：“讓你不知節制的縱慾，讓你沉迷，讓你支，別說我看不慣你，老天都看不慣你，燒死你，燒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