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正一邊抹淚一邊向林馨兒講訴冥的事，哭得很慘，臉龐浮腫，兩眼通紅：“昨晚好好的，今早好好的，就要了一個禮，就變這樣。林小姐，您跟莫總的時間長，您說莫總這是什麼意思？他會不會取我的小命？”
林馨兒臉上沒什麼表，心中卻在嘀咕，莫離不是小氣的人，陪過的人基本都有禮贈送。就算自己不開口要，他也會送，從來不會因爲一點禮而做難人。
這次是怎麼了？
又聽季小姐說：“林小姐，您在莫總面前有地位，您能不能幫幫我，幫我在莫總面前求求，讓他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禮什麼的，我不要了，真的，我不要了……”
林馨兒揚起手，打斷的絮絮叨叨：“莫離不是小氣的人，他不會因爲一點禮就爲難你，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哪裡惹怒了他？了他的東西，或者吻了他的脣？？？”
季小姐嚇得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他的東西，也沒有吻他的脣。”
昨晚過去的時候，莫離就在窗邊負手站着。洗完澡出來，他還在窗邊負手站着，姿勢都沒有變。他洗澡，他不洗。他換服，他不換。走過去想靠近他，他就讓把桌上的牛喝完。
喝完牛又讓上牀等着。
左等右等，等了好久好久他都不過來，然後就困了，就睡了。這一夜沒有什麼記憶，不知道他們發生過什麼，若不是看見垃圾桶里有幾個用過的套套，真的會以爲他們什麼都沒發生。
因爲，他還在窗邊站着，服沒換，姿勢沒變，和昨晚一樣一樣的。
他，他就讓先走。
沒走多久，他就跟着出來：“林小姐，真的，我講的這一切都是真的。若不是垃圾桶里的幾個套套，我真的不會覺得自己跟他睡過。我從進去到出來，我的記憶里就沒有過他，更別說吻他的脣。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就是問問，因爲他從來不讓人他的脣。他有潔癖，很深的潔癖，以前連手都不讓別人，現在好多了。”林馨兒沒耐心聽叨叨，心裡也覺奇怪，完全沒有做出格的地方，莫離好好的爲什麼會爲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