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乾的，芭比那裡還有好多好多的可以給你用，不想玩玩是因爲你困了，不想吃東西是剛剛流了，等補回來你就會想吃東西。吃了東西就會有力氣，就會想玩玩。”
“芭比，我裡面有了你的，那我是不是就是你的骨？”
“……”莫離僵在那裡，擡頭看向程清瑤。程清瑤早就轉了，眼眶通紅通紅，最聽不得念念談論生死，這說明念念心裡很害怕死亡，沒有底的害怕。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忽的響起，打斷了念念的問題，打斷了莫離的視線，也打斷了程清瑤的緒。程清瑤拿出手機一看，不是別人，就是林馨兒。
想必是一直沒見他過去，等着急了！
果然是等着急了，電話一接通弱弱的聲音就傳過來：“程祕書，麻煩問一下，莫總這會兒到了哪裡？一直沒見到他過來，我不太放心。”
“請稍等。”程清瑤捂住手機，轉問莫離：“林小姐問您到了哪裡？您是這會兒過去，還是？”等念念睡着再過去，這句話沒說，因爲沒權利說。
念念本來要睡着，手機一響又把驚醒，也害怕莫離離開似的，大眼睛一直看着他，小手一直抓着他口的服。一句話沒說，一個要求沒提，只是用眼睛和小手自己內心的求。
求芭比哄睡一次，求芭比陪睡一次！
程清瑤心如刀割，又什麼都不能說，再問莫離一遍。
莫離無所謂見不見林馨兒，但林馨兒找他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然不會找他：“你問問找我什麼事，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改天過去。”
“好！”程清瑤很滿意他這個回答，可是還沒開口，林馨兒等不急的聲音又傳來：“程祕書，莫總到哪裡了？他還要多久才能到我這裡？我肚子好痛，好痛，好痛，你能讓他快點過來嗎？”
“……”程清瑤到的話全部堵在嗓子眼，也莫名的不喜歡林馨兒，覺得林馨兒本就不是譚夜櫻說的那樣好，很有心計的覺。爲什麼莫離不找人的那些天，林馨兒不找莫離。莫離一找人，就來了。
說好聽點，是肚子痛。
說難聽點，就是過來底的，要把莫離周圍的人全部清，更好的套牢莫離。
“程祕書……”
“知道了，我幫您轉告莫總。”程清瑤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本質工作還是要做好，最後的決定在莫離而不在。轉告了，一五一十的轉告了：“林小姐說肚子痛，讓您快點過去。莫總，您是自己過去，現在過去，還是帶醫生一起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