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程清瑤幾乎沒有思考，他的話音一落就直接給出答案。只是心裡還是虛，手不控制的抖了抖，把杯中的咖啡濺出些許，再故意說：“你突然這麼問還真是嚇人，若是被旁人聽了去，不知道又會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
掩飾的很好，張飛沒有看出病，推了推眼鏡笑着說：“我看了四周沒人，才這樣冒昧的。這樣冒昧的原因，你應該懂，必竟你曾經是莫總的婚太太。”
程清瑤再故作懂的點點頭：“這麼一說也是有道理，只是最後的況你也知道，那種環境下我怎麼可能懷上他的孩子，而且時間也不對，你算算就知道。”
“我不會算啊，沒結婚，沒朋友，沒這種事的經驗……”
程清瑤笑了笑：“沒關係，你只要想一想，如果念念是莫離的兒，南幽瑾還會娶我嗎？還會讓念念姓南嗎？還會一直占着我們母，不把我們母還給他嗎？你應該知道，南幽瑾不缺人，和莫離又是好兄弟，怎麼着他也干不出鳩占鵲巢的事，你說是吧！”
張飛點了點頭，心裡卻很鄙視南幽瑾，都說兄弟妻不可以欺，真要把莫離當兄弟，他就不該娶。這種兄弟說難聽點，不要也罷，打死還閒弄髒手。
不過，他還是很給面子的點了點頭：“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以後也不會在其他人面前再提這件事。就是我心裡還是心疼莫總的，沒有自己想要的家，沒有自己喜歡的人，沒有自己想要的兒。你出國的時候他出車禍，搶救的那些天他意識模糊，卻一直都在你的名字。院長一次次派人出來問，程清瑤哪裡去了，快點過來。可是，誰有本事把你過來？”
哎！
往事不堪回首，張飛嘆出一口長長的氣，那段回憶是莫離的痛，也是他心頭最痛的記憶，眼眶驀的發紅，聲音哽咽幾分，又不好意思地鼻子眼角，尷笑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想起那段過去心裡就有些把持不住。”
說完，又是一聲嘆息，然後吸了吸鼻子，低頭先喝咖啡平靜心。
程清瑤聽他這樣說，心裡同樣不好，過去的種種哪裡是說抹滅就能抹滅的。抹不滅，還隨着回國之後的一次次見面，念念的一聲聲芭比，又被淹沒在往事的回憶之中。
無法自拔！
只能強自己冷靜，冷漠，冷傲……淡淡地喝了一口咖啡，再看着他緩緩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老天給了我出國重生的機會，也給了他失憶重生的機會，公平的。張助理，我們不聊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說說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