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推論讓南幽瑾興。
他打電話把夏林傑和汪衡過來,一起商量這件事:“事的原因後果就是這樣,你們說我分析的對不對?莫離那臭小子是不是早就恢復了記憶,卻一直在裝瘋賣傻?”
汪衡看着夏林傑。
夏林傑看着汪衡。
是嗎?是嗎?是嗎?莫離有能力裝傻嗎?他不是很很程清瑤嗎?程清瑤嫁給自己的兄弟,是兄弟重要,還是人重要?
“你們這是什麼表?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南幽瑾看看汪衡,再看看夏林傑,兩人沉思不贊同的表讓他很不爽,重重拍打桌子:“你們倆看什麼看,對上眼了?要不要哥哥給你們開個房,讓花綻放?”
“……”
“……”
兩人一陣惡寒,紛紛舉手投降,夏林傑也趕緊表態:“你的推測有你的道理,可問題是莫離是那種人能忍的人嗎?他喜歡就是霸占,不喜歡就是無所謂,在人館是這樣,後來在酒店也是這樣。如果不是程清瑤以死相,他會放手?”
“林傑說的有道理,莫離就不屬於那種能忍的人,他要恢復了記憶,就算不再程清瑤,也不會讓程清瑤過得這麼舒服,肯定會殺過來和你們鬧得不死不休。現在,他完全沒鬧。”
“是啊,他這麼不鬧,我就覺他還在失憶中。”
“他哪天鬧了,哪天難過地哭了,估計就是恢復了記憶。”
……
兩人一人一語,各種說不可能不可能,說到最後南幽瑾都有些搖,覺得他們說的對。可是,心裡又覺得不是這樣,覺得自己對。
他進了矛盾期,左右拿不定主意,只能把眼投向念念:“念念,爹地跟你說,下次見到芭比的時候,你就問芭比,他是什麼時候認識媽咪的?如果他說不認識,你就說其它小寶寶的芭比和媽咪都是在小寶寶出生之前就認識了,看芭比回答你,知道嗎?”
念念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着眼睛睏倦十足:“爹地,明天再說吧,芭比和媽咪都睡着了,小念念也要睡了,睡了,睡了,睡……了……”
話沒說完,就睡着!
南幽瑾卻睡不着,躺在旁邊枕着胳膊一直看着天花板……程清瑤也沒睡着,抱着膝蓋坐在飄台靜靜地凝視夜空……莫離同樣沒睡,端着酒杯坐在飄台自斟自飲……
次日,程清瑤打電話問念念的況,知道念念一切都好,就去赴張飛的約。
咖啡廳,人很,很適合兩人悠閒的聊天。
張飛還算講面,沒有直主題,而是很委婉的陪閒聊,聊現在很,比以前更,還說:“我記得你以前不太笑,一張臉比莫總的臉還要冷,偶爾笑笑都是很敷衍那種。現在可大不一樣,笑起來很好看,沒那麼高冷,也更容易接近。”
程清瑤笑了笑:“沒辦法,有了孩子不變都不行,再說看着念念那麼可的小臉,我也冷不起來。”
“念念什麼病?”
“白病。”
“嚴重嗎?”
“白病就沒有不嚴重的,但醫生說是裡面最輕的那種,先做保守治療,如果能治好,就不做手。”
“醫生這樣說,那就不用太擔心,現在的醫療水平比以前樂觀很多。這些年我在莫氏幹得不錯,攢了不錢,你若需要錢給念念治病什麼的,你就跟我說一聲,我給你送過去。”
“謝謝你的心意,錢暫時不缺,有幽瑾撐着,現在最缺的還是和骨髓。念念流鼻,一次流的比一次多,雖說打針吃藥可以控制一點,但還是流。才三歲,能有多流,醫生說要儘快備好,以防用時之需。”
“只有莫總的可以?”
“嗯。”
“程小姐,恕我冒昧,我想多的問一句,念念是莫總的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