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傳不傳……不過，莫總出車禍不是失憶了嗎？失憶又沒恢復記憶，如果真的是，莫總是不是也該不記得啊？”
“話是這樣說，但多心裡都會有覺吧！”
……
一路散會一路小聲說，走到停車場才各自分手……程清瑤還坐在路邊等，一輛輛汽車從裡面開出來，一輛輛又不是所悉的車型……
然而，沒發現，莫離並沒有走大門，他走的北門，一路向北，從公司開到了醫院。他沒有找南幽瑾，直接上辦公室找曾經的同事：“怎樣，驗出結果沒有？念念是不是我的兒？”
“不是！”章醫生是專門做親子鑑定的醫生，他在這領域有很高的權威，絕對不會出錯。
莫離的心瞬間沉到海底，不怒自威：“不是我的兒，爲什麼會匹配我的骨髓？爲什麼能用我的？”
“這不是很自然的事嗎？那麼多沒有緣關係的人，不是照樣能匹配功？那麼多沒有緣關係的人，不是照樣能互相獻？”章醫生忙裡閒，甩了他一個白癡的眼神。
莫離就更不懂，他的型特殊，能和他對上號的幾乎沒人，能給他獻的幾乎沒有。念念不僅和他匹配功，還能用他的……這，這讓他不懷疑都不行……
“念念真的不是我兒？”他不信，再問。
章醫生停下手中的活，把試管給他：“真的不是，你要不信你就自己來驗。”
“……”莫離看着他，無言以對，最後還是沒有接試管，沒有自己驗。因爲，章醫生沒理由騙他。因爲，章醫生是領域專家，他說不是就不是，百分百不會出錯。
激昂的心變得低落，莫離十分的不爽，南念念，南念念……憑什麼？沒找到可以給他獻的人，卻找到一個可以用他的人……憑什麼？憑什麼他莫離的東西要給南幽瑾的兒用？
不給！
不借！
第二天，開車上班的時候忽然看見程清瑤坐在路邊的牆跟，好像一夜沒有回去，上還穿着昨天那件服。莫離有些意外，搖下車窗問保安。
保安說：“被攆出來之後，就一直坐在那裡，坐了一夜。有男人過來擾，是我們趕跑的。”
莫離面無表，雙手卻緊緊握住方向盤，骨結泛出一個個圓圓的白。他扭頭朝看去，又看見那雙會演苦戲的眼睛，滿目苦水的看着。
也嘗試的靠近，靠近，靠到窗邊見他沒離開，才瑟瑟的遞進一張念念的照片給他：“念念很可，眼睛很大，皮很白，還很甜。每次回家，都會很甜的爹地媽咪，還會芭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