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夜櫻保安攔住:“不許上樓,不許靠近莫總,凡是的預約統統不做理。程清瑤,當年的事你能狠心做,現在就要有勇氣敢承擔。我們已經不是朋友,自你執意要出國,自你扣扣下線後,我們就徹底的不再是朋友。”
“譚夜櫻,你聽我解釋……”
“我不要聽,不要聽,不要聽,凡是你的解釋我都不要聽。你滾,你滾,你滾,有多遠滾多遠,滾出我的視線,再不要讓我看見你。”譚夜櫻緒激,臉忽紅忽白,右手扶着肚子一陣緊一陣的。
難!
肚裡的寶寶隨着的緒在躁不安!
程清瑤生過孩子,自然知道這作的意思,不敢再刺激,自己乖乖地滾出大廳,站在外面眼地看着,有苦難言。
當年的事,知道譚夜櫻恨,卻不知道譚夜櫻會如此的恨!
可是,譚夜櫻知道嗎?當年是真的撐不下去,莫離的霸道,專制,,囚,強暴……等等行爲都將傷得無完,怎麼也撐不下去。如果不離開出去口氣,會死的,一定會死的……
可是,譚夜櫻不懂!
只心疼莫離,不心疼!
程清瑤看着,看着一步步走遠,消失在電梯,沒有回頭,沒有舊!
手機在手中響,是南幽瑾的電話,他說:“念念的院手續已經辦好,已經進往最好的病房正在接全面檢查,一切都很順利。你不要太擔心,莫離那邊也不要太心急,慢慢來。”
“念念哭了嗎?”程清瑤不敢想,想到念念在病房做治療就難,強忍着不哭,卻是哽咽了聲音。念念自生病後懂事很多,會自己照顧自己,還會安:“媽咪不要哭,今天打針真的不痛,我就哭了一下下。下次再打針的時候,我一下下都不會哭。”
想到這些心裡就酸,酸得眼淚止不住的往上涌,念念,此生唯一的兒,失而復得的兒。
一定不能再有事。
不能。
頭往上仰,讓眼淚倒流進心田,也想看見高高在上的莫離,想他開恩一次,哪怕是施捨也行。
只要能救念念,怎樣對都行。
尊嚴在命面前,狗屁不是。
然而,莫離並沒有在辦公室,更不知道程清瑤此時就在他辦公室的窗下站着。他還在會議室聽他們爭吵,同時等等譚夜櫻回來,只是譚夜櫻那個大肚婆怎麼還不回來?
譚夜櫻進電梯後就再也穩不住,整個人像空力氣那樣地坐地上,眼淚嘩嘩地往外流,最好的朋友,最親的閨,在心裡如同姐妹,此時卻只能用這種模式相見。
不只是恨,還怨!
爲什麼當年說走就要走?就算撐不下去,還有啊,還有的家啊,哪個地方不能躲一個莫離?非要出國,非要嫁給南幽瑾,還非要給南幽瑾生兒:“程清瑤,你笨嗎?這個世上除了莫離,誰會真正對你好?誰會像莫離那樣,傾盡所有的你?錯過了莫離,你就錯過了所有,你懂嗎?懂嗎?懂嗎?”
不止是恨,不止是怨,更多的還是心疼,以後怎麼辦?以後哪個男人來照顧?程清瑤,傻啊,傻了,知道嗎?
電梯裡哭得站不起來,前台過來扶依舊太沉扶不起來,只能匆匆跑到會議室找莫離過來幫忙。
莫離暫時離場,讓他們接着吵,吵完給他一個結果。莫離跑進電梯,把整個人連拖帶拉的扶起來,還把帶到洗手間,洗臉,反問:“怎麼了?被人下水煮了?”
“你才被人下水煮了,你全家都被人下水煮了。”譚夜櫻有時候怕他,有時候又不怕他,像這種時候肯定是不怕他。他要敢大聲凶,就敢哭得更大聲一點,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欺負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