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要的就是這種態度，欣的點點頭，覺自己這趟終是沒有白來，從包里拿出一個首飾盒推過去：“念念是我孫，我卻一次沒有見過，也沒有給買過任何禮。今天是生日，我這個做的既然不知道缺什麼又喜歡什麼，只好胡的做主給買了這套翡翠首飾。”
程清瑤看着首飾盒，沒有。
“我們老人家，總願聽老人的話，翡翠養人、翡翠有靈氣可以護主……挑的不夠時尚，你也別嫌老氣，拿回去給念念戴上，保佑念念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謝謝伯母。”等說完程清瑤才打開盒子，心裡也明白的意思，可以給念念質上的需求，卻不能給念念名份。可以在心裡、在面前承認念念的份，卻不會把念念公開，更不會讓念念認祖歸宗。
好！
好！
這樣，真的好！
程清瑤沒有生氣，反而覺得自己的力和麻煩又了一層，打開首飾盒拿出裡面的首飾，一件佛公吊墜，一對紅繩加長命小鎖編制而的小手鍊，都不大，卻是瑩十足，水頭潤，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也不是隨便買來的，定是費了心思千挑萬選才最後選定的！
很謝，對的好又加一層：“謝謝伯母的心意，我回去就給念念戴上。有了這層庇護，一定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長大。”
南夫人嗯的點點頭，又從包里拿出一張空頭支票推到面前：“給你這個，不是侮辱你，也不是收買你。你這格，估計是越收買越壞事。”
程清瑤低頭笑了笑：“讓伯母見笑了。”
南夫人抿着淡淡地笑了笑：“我其實喜歡你，如果沒有那一層關係，我想我不會這樣介意你和念念的存在，可現實就是這樣殘酷，殘酷到無法改變。我給你這張支票，是想着你和以前不一樣。”
“……”
“以前的你，一人飽全家飽。現在有了念念，吃穿用度哪個都是錢。你又兩年沒上班沒收，突一下離婚念念吃什麼用什麼？”
“……”
“都是母親，都是人，人也就是這樣，自己點罪沒關係，孩子罪那就真心是比殺了自己還要難。程清瑤，你不要多想，我給你支票就是這種想法。支票你隨意填，日後離婚南幽瑾給你錢，你也儘管收着，我不會介意這些。”
程清瑤想了想，還是收下了支票。一來，不收支票南夫人不會安心。二來，南夫人說得對，這兩年沒工作沒收，花的每一分錢都是南幽瑾給的。南幽瑾肯離婚最好，不肯離婚要往外搬都會沒錢找房，更別提給念念買請保姆。
欠南幽瑾很多很多，欠的早就還不清，也不怕再多欠點！
債多不人，估計就是這種心理！
收了支票，謝了禮，再起告辭：“我會儘快把這件事辦妥，儘快讓幽瑾回國步正軌，還請伯母稍安勿躁。也還是那句話，該我做的我會儘量做。我做不了的，還請伯母多多包涵。”
南夫人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指的是什麼，笑着點點頭：“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知道，離婚之後他如果還你這邊跑得勤快，我也會睜一隻眼閉一眼，絕不會再來打擾你和念念的生活。”
要的，只是南幽瑾和程清瑤離婚，其他的事統統可以不管！
再說難聽點，南幽瑾風流，只要不是夫妻關係，無所謂他在外面怎麼玩！
“謝謝伯母。”程清瑤起離開，一個人穿梭在異國他鄉的人流之中，未來沒有仔細的深想，也沒有想過和南幽瑾的婚姻會這麼快結束。如果沒有南夫人，和南幽瑾的婚姻應該會在念念五歲或者三歲的時候結束，而不是現在。
現在結束早了點，也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離婚之後怎麼辦？靠什麼生活？靠什麼養孩子？保姆一個月多錢？房租一個月多錢？一個月要賺多錢才夠養活自己養活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