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沒法釋放空間,真心是太疼太疼,疼得就像腳走在地刺上。重重地息,亦睜開眼睛痛苦地哀求:“你能不能慢點?再輕點?真的好痛!”
“我着急!”莫離可以輕,可以慢,可問題是他現在做不到。他現在真的很着急,像着了火一樣着急,剛才等過來的時候,他就急得團團轉。
這會兒好不容易等到,他還能忍?
當然是怎麼痛快就怎麼要!
再說,怎麼還會痛?
又不是第一次,第一次都沒見喊痛,一定是裝的,一定是藉口!
程清瑤好抓狂,第一次喝醉,醉得不醒人世怎麼會知道喊痛。再說,第一次那樣的心境,有痛也是不可能喊出來的。表示抗議,又咬上他的鎖骨:“我這樣咬你,你痛嗎?”
他那裡有咬傷,傷上再咬,肯定是痛的!
可莫離卻說:“這種痛很酸爽,很有味。”於是,談判失敗,瘋狂繼續,撞擊繼續,他使力地撐,把撐到最大,讓自己在裡面行自如。
他一定是個假醫生,一定是談了一次假初!
他一點都不了解人,一點都不了解人!
他覺得人和他是一樣的,他不痛,又何來的痛?
好快樂!
玩得好快樂!
還按鈴讓華夏把房間的電閘關掉,一室里里外外全是烏黑,他摘了面,瘋狂的吻,咬,像飢的獅子,怎麼都吃不夠。
程清瑤疼得要暈過去,又不得不強撐,全麻木的痛,還被他按下,讓親它……各種玩各種鬧,花灑下被嗆得連連咳嗽,喝了一肚子的水,他也沒有放過……
在他心裡,他還是記仇的,誰讓不喜歡莫離!
“你喜歡我嗎?”不甘心,莫離非要找,非要湊到耳邊去問這個問題。
程清瑤哪裡知道此金主就是莫離,自然老實的說:“喜歡……我喜歡你……”
“那你喜歡莫離嗎?”
“不喜歡……我不喜歡莫離……我就喜歡你……”
莫離的臉得沒朋友,把往死里要,他能想到的花招,他全部讓試。試到結束,整個人都累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戴好面,抱上牀,再華夏把燈打開。燈一打開,他自己先嚇一跳,程清瑤這是怎麼回事?剛來的時候還是潔白無暇,怎麼一瞬間就變得被狗啃了似的?
渾上下無不是烏黑髮紫的吻痕、咬痕、抓痕……口那多的地方還有無數個小小的破口的痕,一看就是牙齒咬的……誰咬的?誰咬的?站出來,保證不打死他……
“你現在覺如何?”他沒臉再看,替蓋好被子,又輕輕拍了拍的臉。
太累,已經累得睡着,嗯了一聲又沉沉睡去。莫離不知道這一聲嗯是幾個意思,又拍拍的臉:“起來,我帶你去吃晚飯。”
“……”已經累殘,什麼飯都不想吃,只想睡會兒躺會兒,養養力和力:“你去吃吧……我不……”
“不也得吃。”
“累。”
“吃完就不累。”
“……那就睡醒再吃……這會兒不想……”又沉沉睡去,臉還扭向一邊,遠離他的方向。
他懂了的意思,不再纏,自己出去吃飯。
剛出去,華夏就跟他說:“夏總剛才來過,說已經備好了晚餐,問先生是過去和他一起用,還是讓人送到房間先生和人一起用。”
“已經睡着,估計這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去他那裡吃,吃完給打包回來就好。”莫離生生拐了彎,不去金主餐廳,去了夏林傑的私人餐廳。
偌大的餐廳,除了夏林傑,還有兩個人,一個是汪衡,一個是南幽瑾,都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夥伴,知知底,無話不談。
“你們今天怎麼也過來這裡玩?”莫離最近心不好,有段時間沒跟他們見面,在這裡見到他們,還是有點小小的意外。
汪衡笑着說:“被艾綰綰甩了一刀,我怕你想不開,就打電話給阿傑,想着大伙兒合計合計幫幫你。結果,阿傑說你現在的跟神仙似的,本不需要哥們兒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