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能準確地認出程清瑤,能在搖搖擺擺的事中準確地找到窗邊走到程清瑤的位置,然後坐到旁邊手的臉。的臉冰冷,無,無,抱着膝蓋坐在那裡就像一尊化石。
的眼神空,那種空的覺就像莫清漣的眼神,空的沒有焦點,完全活在自己的封閉世界!
看不到莫離,看不到任何人,同樣覺不到他的。
醫生過來檢查,說有抑鬱症,讓吃藥,卻一點不配合,一顆藥不吃。換句話說,又像車禍那次,想把自己拖死,一死了之。
“瑤瑤……你每天都這樣過,累不累……我累了……我不想這樣過了……”莫離無力地靠在的肩上, 又擡起頭尋着晃來晃去的脣輕輕吻下,吻得很輕很溫,像吻着易碎的玻璃品。
依舊沒有反應,眼睛時不時眨一眼證明還活着!
莫離好累,真的累了,當酒和煙草都不能麻痹神經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度日如年,都像在歷劫刑。他不想再這樣過,一起死都可以,一起流浪都可以,一起離開都可以……只要在一起,怎樣都可以。
吻着吻着,他就哭了,趴在的上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淚水浸溼半邊裳。而,自始自終無於衷,以前還會柏金卓柏金卓,現在已經好多天沒說過話。
他哭他的,靜的!
兩人不在一個世界,不在一個頻道!
莫離的朋友替程清瑤苦,因爲他們了解程清瑤。程清瑤的朋友替莫離苦,因爲了解莫離。
“一對好好的夫妻,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他們想不明白,只能分頭勸。莫離已經魔,怎麼勸都不行,只在下班人去樓空的時候默默的一個人喝酒煙,再酒駕晃到酒店找他的程清瑤。
程清瑤也聽不見勸,譚夜櫻說得滿長泡都沒有聽進一個字,急得譚夜櫻狠狠地煽了一個耳:“你是不是想把他死?是不是想把自己死?程清瑤,你那麼倔做什麼?你把他往外推,等他娶了別的人,生了別的孩子,你的心就不會痛嗎?”
程清瑤沒有反應,呆滯地坐着,臉上挨了一掌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譚夜櫻又打了一掌,哭着:“你醒醒好不好,醒醒好不好?柏金卓到底算個什麼?他到底有什麼魅力就能把你弄這樣?真要把你嫁給柏金卓,你嫁嗎?嫁嗎?程清瑤,醒醒好嗎?別讓我恨你,好嗎?莫離已經到了邊緣,就要撐不下去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