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金卓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再把程清瑤護到後,沖莫離無力的嘶喊:“大老爺們有本事沖我來,沖一個人下手算什麼?這些天你還不夠?見我一次打我一次還不夠?還想當衆對下手?是人,不是你養的寵。”
程清瑤疼,疼得鑽心,後背肩胛骨的位置被他的皮鞋深深咯傷,痛往骨子裡。可是,的心更痛,痛得不敢呼吸。
爲什麼?
爲什麼莫離非要這樣做?
是不信的,不信的,不信的……來這裡就是想驗證柏金卓才是錯的。可柏金卓沒有錯,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滿地被打傷的保鏢,一是傷的柏金卓都是他最好的罪證……所以……
他從來沒有相信!
他從來沒有尊重!
在他眼裡就是一個歸屬,就是一隻圈養的寵,他想怎麼控制就怎麼控制,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想怎麼當面一套就怎麼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昨夜的解釋算什麼?
昨夜的話算什麼?
什麼都不算,什麼都不是……還是他眼裡的那個婊子,只配給他玩的婊子……哈哈,婊子……本來還想問問,現在不用問了,沒有什麼比現場還有說服力……
失,痛心,眼淚啪啪往下落,心死如灰!
徹底的心死如灰,這次是真的完了,沒有退路,再不知道找什麼退路!
莫離氣得脯劇烈起伏,臉一陣比一陣青,眉宇間烏雲布,他不把柏金卓放在眼裡,眼裡只有程清瑤。視線越過他,冷冷直視後的:“你的眼淚是爲誰落的?你不要忘記,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過來,你給我過來。”
程清瑤搖頭,神絕麻木又茫然:“爲什麼?爲什麼你是這樣的人?我說過,你要聽話。我說過,你不能再傷我。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我出門會被跟蹤?爲什麼我見朋友會被阻攔?且不說我們的結婚是怎麼領到的,就算我們是合法結婚明正娶,我也只是嫁給你,而不是賣給你。”
說到這裡,又呵呵地笑了,目由疼痛轉得深遠,由茫然變得諷刺:“是啊,賣,我就是賣給了你,一年的合約還沒有到期,還沒有到期,還沒有到期……”
整個人都不好,太多太多的來不及化解又不得不背負的痛一腦又全部回的上,不知道要怎麼辦,不知道要去哪裡。茫然的轉,失魂落魄,卻被柏金卓一把抓住,摟進懷裡:“別怕,有我在,我就不信這世間的法律管不了這世間的事。”
程清瑤沒有反應,整個人都不在狀態,好累,好想離開,去哪都行,想離開這裡,想離開他!
莫離卻氣得眼珠突突的往外跳,這算什麼?他還沒死,他們就這樣摟摟抱抱?那天在酒店,他們就是這樣摟摟抱抱,這算什麼,算什麼?
一怒氣沒穩住,莫離又是一拳打過去,柏金卓應聲而倒,倒在地上,狼狽至極。他那些被打倒的保鏢已經爬起來,見自己老闆“死”的這麼難看,又是一腔熱衝上去。
程清瑤被倒下的柏金卓帶得晃了兩晃,要倒下的瞬間被莫離一把樓住,又跌進莫離的懷抱,悉的氣息撲鼻而來。不知道是心已經死了,還是打心底噁心他,聞到他氣息的那瞬間忽然就覺得反胃,“嘔”的一聲要吐。
“……”莫離說不生氣那是假的,氣得想原地炸那是真的,柏金卓摟着,一臉平靜的,他摟着就想吐。噁心他?喜歡柏金卓?“程清瑤,你不要太過……”
話沒說完,撲來的保鏢朝他臉上揮來一拳!
他的人沒注意,他沒注意,生生吃了一拳,痛得眼睛黑了黑。然後,混站開始,柏金卓的人被打得好慘,柏金卓也被丟到了馬路中間,莫離下黑紫一塊,張飛遞來冰袋,程清瑤卻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