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我從來都不想傷害你。”夜裡,莫離沒有睡主臥的大牀,他在程清瑤的牀邊打了一個地鋪。關了燈,房間黑漆漆,他們一上一下的躺着卻怎麼都睡不着,莫離索枕着胳膊跟說說心裡話。
“和艾綰綰在一起的時候,我對你的覺一般。你長得漂亮,卻太冷漠,眼底對什麼都沒有熱,冷冰冰的樣子就像周有個冰冷的結界,別人走不進去,你也走不出來。”
“這種人的格大多數都比較自我、冷漠、心狠,不懂合作,不懂妥協,不會低頭。認識好幾年,我們都是君子之淡如水,談的次數更是一雙手都夠數。”
“那個時候,我真的沒有想過,我們會走到一起。去人館玩,一來散心,二來破。”
程清瑤躺牀上渾一,口而出:“破?去人館破?你去破,沒搞錯吧!”
“沒有搞錯,夏林傑他們說我太單純,說我潔癖太深,說我一把年紀還是自然會被人玩得團團轉。他們要我學習怎麼認識人,怎麼和人過招,還幫忙牽線人館做了一個專場,說不能虧待我,必須以對。”
程清瑤噗嗤一笑:“他們可真夠無聊。”
“對啊,我當時也是這種覺,覺得他們超級無聊。可朋友一場,他們又沒壞心思,我又沒地方玩,就索過去玩一玩。能找到順眼的就找,找不到就權當看看人模特,做做醫學研究。反正在醫生的眼裡,沒有男之分,只有病人。”
程清瑤音沉沉地嗯了一聲:“這個藉口真心不錯,讓我無法反駁。”
莫離不幹了,翻坐起來,瞅着牀上蜷曲的朦朧形很用力地說:“什麼藉口?這都是真的……”
“好!真!的!我又沒說假的,我說的就是真的啊!”
“你聽聽你這語氣,你這分明就是不相信這是真的。”
“我相信這是真的,我沒說不相信。醫生嘛,那還不是打着研究的旗號明正大的耍流氓?”
“……”莫離服了,服得想撞牀:“程清瑤,你哪句話不頂我會怎樣?我要哪天死了,準是被你氣死的,我是那種人嗎?我是那種人嗎?再說,見到病人都有反應,那我一天到晚還不反應死?早盡而亡了,還做什麼醫生?”
程清瑤被氣急敗壞的他逗樂,翻趴到牀邊黑暗中對上他的眼睛:“你現在不是醫生,莫總裁。”
“我……你……我……”莫離一時不會接話,幾個意思?他盡而亡了?“亡也是亡在你的上,一天要幾次?累得腰斷的有沒有?累得的有沒有?害我做完手就跌坐地上起不來的,是不是你?還有臉說我?還敢笑我?盡而亡,那也是亡你上,就這樣,定了。”
程清瑤好囧,囧得五好彆扭,也幸好沒開燈,不然好丟臉。那個時候確實做的多,可跟有什麼關係?哪次不是他死勁地要?一下班就着往那邊跑……不對啊,他還沒有說完呢!
“別叉開話題,接着說,之後呢,前面看了幾個才到我?”
“看了五個還是六個,不記得了,看得打磕睡,想走的時候你被推進來。我當時還以爲眼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那麼高冷的你居然也會做這樣的事。”
程清瑤沒做聲,聽他往下說:“我當時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就那麼呆呆地看着。你當時捂着子左看看右看看,很害怕的樣子,和平時的冷漠高冷儼然就不是一樣。”
“我看了很久,依然不敢確定是你,然後就問他們要資料。看到資料確定你的份之後,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覺得好生氣,氣得一掌就按下那個鈴,訂了你。”
“你被們帶走,我也冷靜不下來,覺得你們人還真是夠噁心。人前一個樣,人後一個樣,都是艾綰綰那種德興。我很生氣,越想越生氣,回到房間的時候你喝多了,還格外的主,我就更生氣。一氣之下,就直接要了你。要你的時候,我自己都很鬱悶,爲什麼生氣那樣那玩意還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