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覺自己錯了,覺自己被柏金卓騙了,莫離本就沒有。
不再玩球,找了一個藉口說:“我肚子有點痛,可能要來大姨媽。我去更室換張衛生棉,你在這裡幫我看着清漣。不要讓他跑被球打到,我很快就回來。”
離開球場,來到更室,從譚夜櫻的包里翻出手機拔出柏金卓的手機號,同時再打開自己的包拆開柏金卓留給的小東西。
手機一直嘟嘟響,一直無人接聽。同時,東西拆開,一部五寸的手機和一支紅的錄音筆。
電話中斷,換新手機撥過去,很快就被接聽,還聽到他興的聲音傳來:“程清瑤,你辦事的能力超出我的想象,我以爲要等到午夜十二點。”
程清瑤沒有太多時間閒聊,長話短說,直撲重點:“莫離只是不許你靠近,他並沒有我。”
柏金卓的聲音一頓:“這是他跟你說的,還是你自己猜的?”
“不管是他說的,還是我自己想的,事實就是這樣,他沒有我……”
“程清瑤,你又在搖,又被他的假相功矇騙。你是不是又覺得他是最好的男人,是你的良人?”
“我沒有,我……”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很清楚。”
“……”
“你還他,是不是?你的心還會爲他跳,是不是?爲他跳的時候,你會狠狠自責,會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哪裡沒有做好?是不是哪裡又冤枉了他?因爲有這種想法,你就開始懷疑我,覺得一切都是我在從中作梗?”
“……”
“程清瑤,你給我爭口氣行嗎?天底下不止他一個男人,你還想被他傷到多深才肯罷休?”
“……”
“行!不說話,行!我們就來試一試,看他有沒有你,看是我在從中作梗,還是他在演戲。明天中午千遠路萬達影院我在裡面等你,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出門,能不能靠近影院。手機和錄音筆你自己收好,再被他發現我就懶得理你,隨你自生自滅。”
柏金卓生了氣,氣呼呼的掛斷電話,弄得程清瑤又是一陣心煩意,又不問自己,柏金卓沒有騙,莫離在演戲?譚夜櫻和伙騙?一遍遍的問,一遍遍的否認,弄到後面,自己都要瘋了。
啊啊啊……痛苦的抱着腦袋,不知道該相信誰,不知道要怎麼辦……
刪除譚夜櫻的手機記錄,藏好手機和錄音機,重回球場的時候,和莫離在口相撞。撞得口一陣疼,臉很臉看:“你着急去洗手間嗎?”
“我想去找你,去那麼久我怕你有什麼事。”莫離走得太快,撞得疼,還把撞得連退三步。手環住的腰,扶就近找地方坐下:“還疼嗎?”
“不疼。”就是心裡沒有窗口,迷在混雜的劇之中,想一個人靜靜,又知道靜完之後依舊是不會有結果。因爲小半年的時間足夠一個人靜一靜,足夠找結果。找不到,說明心裡還是有理不清的癥結:“我們去打球吧,夜櫻不會玩,你去教教。”
“給找個教練就OK,我教你。”他有潔癖,不想和其他人有過多的接,譚夜櫻算是他們共同的朋友,可他依舊不願意譚夜櫻。
程清瑤無心也無力堅持,他怎麼說就怎麼做,重回球場莫清漣已經“撐傻”,莫劍翎帶他去洗手間。譚夜櫻跟着私教走,則被莫離抱住,手把手的教怎麼起杆怎麼用力……
他在後面環抱。
雙手抓着的雙手。
前緊的後背。
脣就在的耳邊,時而輕語,時而從耳邊拭而過,姿態曖昧,氣息灼熱,得程清瑤一顆心更是搖擺不定,重心再一次偏向他,腦海也再次響起柏金卓指責的聲音:“我們就來試一試,看他有沒有你,看是我在從中作梗,還是他在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