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瑤趕緊行,打開櫃看見幾個空架,隔板上還有一小包東西,除止之外沒有其他。再急忙的收拾,把小包拿下來塞進包里,再打開門沖外面:“譚夜櫻,回來,鑰匙我又能打開了。”
譚夜櫻已經走了大半路,聽到這樣喊,又哦的一聲往回走:“怎麼又能打開了?”
“剛才好像卡住了,試了幾下打不開我就以爲是錯的。沒事了,快點換服,別讓他們等久了。”程清瑤把包依着櫃壁放好,再服掛進去換上球。怕譚夜櫻出狀況,把譚夜櫻換下的服掛進櫃,再把櫃鎖好,把鑰匙還給那個人保管。
一切做得很順利!
到達大廳,他們已經全部換好,莫清漣也換了球,風流倜儻的樣子格外的帥氣。程清瑤很喜歡,他的頭,牽着他的手往外走。
司機把他們送到球場,莫劍翎應酬多,可謂是球場老手。莫離應酬不多,但朋友多,球藝自然了得。
譚夜櫻沒怎麼玩過,拿杆子的手勢都不對,一杆揚起來球還在原地,杆子卻打到了頭上。
程清瑤玩過幾次,卻是不興趣,也就懶得費心思琢磨,比譚夜櫻好一點點,一杆起來球滾出去。滾一下滾兩下,然後就停在那裡,瞅着球,球看着。
“哈哈哈哈!”莫離被這稽的場面逗樂,要不要這麼喜?還指球自己滾進裡面?他走過去,走到後,手環抱,手抓住的手:“我來教你打,這個其實很簡單。”
“有些累,我去陪清漣喝點東西,一會兒再過來打。”逃出他的懷抱,不知道爲什麼忽然就覺得他的懷抱灼人,讓有種莫名的心虛,想逃走,不敢靠近。
匆匆的離開他的懷抱,逃似的拉上譚夜櫻走向不遠的餐飲桌。
譚夜櫻問怎麼了?怎麼又反覆回去了?怎麼又開始冷淡莫離?
也說不上,等坐下深深地喝了幾口冷飲,才不答反問:“是我朋友就不要瞞我,這小半年凡是有關他的事你都跟我說一說,記住多說多。這件事肯定哪裡出了錯,我剛才居然會有心虛的覺,覺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對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