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着坐着他就很不要臉的從扶手上到下面:“上面坐着不舒服,我們一起坐,不。”
“你……”程清瑤怒不可遏,心慌意,心臟抑制不住的加快速度。這麼緊,兩人前後背,不僅能覺他上的溫度,還能聞到他上的氣息。喵了個咪,整個人都了,完全經不住他這樣的勾引。
他卻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地住的脣,輕輕地說:“噓,不要吵,把他們吵醒沒事,把清漣吵醒問題就很嚴重。他起牀氣比我還大,會拿刀殺人的。”
“你……”
“我困了,借個肩膀給我靠靠,睡醒我們就去打高爾夫球,晚上我再帶你們去遊樂場玩。晚上的遊樂場和白天的不一樣,夜景很漂亮,清漣喜歡,譚夜櫻也喜歡,不止一次跟我提過想去那裡玩。”說完,頭一耷拉,靠在肩頭睡了,怎麼推都推不開,氣得程清瑤滿頭大汗。
熱!
熱!
熱得想服!
扭頭想掐他,轉眼看到他的臉又下不了手。今天自見面後,就沒有好好看過他,略地看他並沒有發現他有多大的變化。現在近距離觀看才發現他不止瘦,還很憔悴,眼角能看見清晰的眼紋。
以前他沒有眼紋!
沒有緊鎖的川字紋!
以前他睡覺不皺眉,現在皺得很緊。以前他睡覺再困都要鬧先玩會兒,不會那麼容易睡着。現在頭一靠他整個人就進睡眠狀態,呼吸輕淺勻速,不是裝睡,是真睡着。
“他很缺覺,你讓他睡會兒。”譚夜櫻不知道什麼時候摘了眼罩,以一種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告訴:“這小半年的時間,他跟瘋了一樣都不好好睡覺,那天他要我找文件,你猜我在他辦公室的屜里找到了什麼?”
“什麼?”
“安眠藥。”
“安眠藥?”
“是,安眠藥,他長期睡不好,又沒有那麼多的力支,就靠藥來拯救自己的睡眠。說真的,我給他做祕書這麼久,真的沒見他這麼快就睡的,每次困得要死都要反覆折騰。好不容易睡着,他也會很快驚醒。”譚夜櫻拍拍的肩膀,接着小聲說:“我出去安排一下汽車,再確認一下球場的事,你在這裡陪他睡會兒,他真的很缺覺,真的很可憐……”